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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多麼好,只是因為他對那些小**的態度如此惡劣,對丁逸只是稍微好一些,就足以讓丁逸銘記在心了。

現在的問題是,什麼時候會提審他呢?

算來,離到這裡已經有快一個小時了,似乎還沒有動靜。

丁逸又慢慢回到床上,躺了下來。方然應該已經把情況向那些警察們反映完畢了吧?為什麼他們還不來訊問自己呢?

如果他們來提自己的話,一定要給他們留下一個自己是受害者的印象。要博取一些同情分。他們的態度,或許對自己今後的命運至關緊要。

在這一段不算長的時間裡,丁逸開始認真地考慮起自己的未來了,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他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

來了幾個警察,卻不是來找他的。來了幾個人把那些人提走了。

看來是先審他們,再來審我。丁逸想。這樣的話,對方然的訊問應該已經結束了。方然已經走了嗎?還是留在這裡等著我?丁逸想著。她應該會給爺爺打電話了吧。爺爺聽了這個訊息一定很著急。不知他人到了沒有。

現在就等著審完這些人再來審我了。我比他們重要,是個大人物。丁逸想。什麼事都是重要的放在後面,就像晚會中大腕總是最後一個出場,那叫壓軸。

但自己卻不想壓這個軸。

胡思亂想了半天,估計又過了有個把鐘頭,才聽到幾個人的腳步聲朝這裡走來,丁逸估計是這些人要回來了,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但他還是躺在床上沒起來,一方面是因為全身疼痛難忍,另一方面,則是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事態的發展已經難以掌控了,他表現得再迫切,似乎已與事無補。那還不如躺著,聽天由命。

他聽到旁邊開啟鐵門的聲音,幾個人進去的腳步聲,關上鐵門的聲音。

又聽到有人走到自己的門前。

自己這間房的燈忽然亮了起來,光線刺得丁逸的眼睛都難以睜開。門也被開啟了,進來了兩個警察。

“起來。跟我們走。”

丁逸艱難地爬起身來,看著他們給自己上了手銬,跟著那兩個警察,出了房門。

留置室離審訊的地方蠻遠的,在他走路的過程中丁逸心裡大致算了一下,大約有七、八分鐘的路程。當然,花這麼長時間,這也和他身體受傷,動作遲緩多少有些關係。如果以他正常的步幅,大約五、六分鐘就能走到。

審訊他的房間在二樓。丁逸上樓梯時,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痛得汗水都順著臉龐流了下來。身旁的兩個警察雖然沒有攙扶他,但也沒有惡語相向,態度相對來說還是不錯。

在審訊室裡,已經有兩人坐在桌邊等著他了,一個是抓捕他的那個態度惡劣的警察,另一個丁逸則沒見過,拿著筆,面前擺著幾張紙,已經做好了記錄的準備。

丁逸被解開了手銬,解開他手銬的那警察對著審訊席對面的一張椅子努了努嘴,對丁逸說道:“坐上去。”

丁逸依言坐了上去。他注意到那椅子是專門設計的,人坐下以後,可以有一個把手將椅子環繞成一圈,再將它鎖上,這樣坐在此椅子上的人就難以行動了。

這種椅子他在電視上看過,是在訊問犯人時用的,沒想到今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那警察在他坐好後,將椅子的把手繞著他環了過來,又將介面處用鎖鎖上,這樣丁逸就插翅難逃了。

今天可是大開眼界啊。被抓進了警察局,進過了留置室,被戴上過手銬,還試過了這種訊問椅。這麼多人生的第一次,都在今晚實現了。要是這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或許丁逸會對他說一句:果然是不虛此生啊。

他曾經聽別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最鍛鍊人的地方,一個是軍隊,另一個則是監獄。

對於參軍這個選擇,丁逸連想都沒想過。他這麼一個自由懶散慣了的人,即使還算得上是一個愛國青年,但他也絕不會選擇參軍這種方式來報效祖國,這不是沒事找事幹平白無故給自己找罪受嗎?對他而言,參加軍隊,被嚴厲的軍規所約束,接受枯燥艱苦的軍事訓練,這簡直就是自虐。退一步說,即便丁逸哪天忽發奇想想要被人虐待,自然會有輕微虐待狂傾向的方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也用不著選擇參軍這種方式。

報效祖國的方式有很多,丁逸可以選擇和方然多開幾間房,多吃幾頓飯,多去酒吧喝幾次酒,多唱幾次卡拉OK,多多消費,這樣也可以為祖國的GDP增長貢獻出自己的力量。怎麼樣也用不著參軍吧。

因此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