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潑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的。我既然答應了同意她的要求,一定不會反悔。丁逸悲壯地想。
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氣概。
孫蘭卻似乎沒有要他馬上獻身的想法,即使有,至少在表面上,她看起來還是很有策略的,並沒有一下把她的想法表露出來,這從她的話中可以體會得到。
“丁逸嗎?我是孫蘭。你現在在哪?”她問道。
靠。丁逸心裡靠了一句。
孫蘭完全可以直接說:“過來,丁逸,我需要你。”這不就得了,還要搞什麼開場白啊,真是麻煩。
“我在外面,在大街上。”丁逸的回答很簡潔。“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心情不好,聽到孫蘭這種欲言又止的話,不覺有氣。要不然你直接讓我陪你睡覺,我立馬趕到,如果跟我談人生談理想,本少爺可沒有這種閒功夫,我還急著找方然過性/生活呢,再晚了她睡了,要把她哄起來那就要多費一些功夫了。
孫蘭似乎聽出了他的醉意,對他那種愛理不搭的態度好像並沒有往心裡面去。
“沒什麼事,我就想和你說說話。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嘛。”
靠靠靠靠靠靠靠。丁逸在心裡又把這個字說了好幾遍。知道我心情不好還來騷擾我,這什麼人啊這是。
他忽然有了一個幸災樂禍的想法,想嚇唬嚇唬一下這個“極品出牆紅杏”,讓她下次在撬朋友的牆角時,心裡有點顧忌。
儘管孫蘭的行為遠沒達到丁逸給她起的這個外號的程度,但丁逸卻已經把孫蘭和“極品出牆紅杏”劃上了等號,可見一個人的第一印象是多麼地重要。
丁逸清了清嗓子,很嚴肅地對孫蘭說:“我心情還好,不壞啊。我現在和方然在一起,你是不是要和她說兩句啊?”
電話那端頓了一下。顯然孫蘭對他的這句話猝不及防。
丁逸心裡樂開了花,他內心狂笑不止:讓你再撬好朋友的牆角,要撬就用心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