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他的實力遠非表面上那麼簡單,他手中的那支染毒鐵筆就讓我忌憚不已。”說完,閻軒深深低下了頭。
面前之人看著閻軒,沉靜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曦聽到閻軒這番話,心頭略微有些慶幸,還好沒有在他面前完全爆發實力,不然此時就不是現在這般境況了,說不定早就已經被他來了個措手不及。
一時間,整片夜空鴉雀無聲,頓顯壓抑,木曦趴伏在地上,不急不躁,等待著他們的下文,他知道,這些人並不會因為閻軒的話語而打消意圖,更不會讓這麼久的心血白費,或許最後還會聯手上演一出好戲,讓木曦徹底相信閻軒。
不過,親眼看到這些的木曦,又怎還會相信閻軒,在心中早已經將閻軒列為必殺之人,竟然讓這個危險潛伏在身邊這麼久,到今天才真正發現他的意圖,不殺此人,木曦難平心中怒火。
“你們,到底為何要這般對付於我?”看著這些人,木曦痛恨不已,在心中暗暗想著這個問題。
“你使出最後的底牌都是無法生擒?”許久之後,那人出聲問道。
“五五之數。”閻軒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那人聞言,面色頓時凝重下來,有些煩躁的邁開腳步走來走去,似是在思考對策。
見這人這般,那些人更不敢說話,紛紛眼神躲閃,更加沉寂,生怕這人找上他們,顯然,這人在這群人之中威嚴不凡,不然也不會在他煩躁之時,餘下之人有這番表現。
“看來,這小子確實有幾分能耐,難怪主上會親自制定獵物計劃。”那人站定在閻軒面前,語氣沉重的說道。
“父親,您看是否應該再拖延幾天,我想辦法試探出他最後的底細。”閻軒看著那人,小心翼翼地說道,模樣甚是謹慎,看來對於自己這個父親,他也是懼怕非常。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聽聞閻軒叫出父親二字,木曦咬牙切齒低聲說道。
“廢物,這麼久了都還沒打探清楚,我給你時間,誰又給我時間?褐衣長老已經下令,今日無論如何要將他生擒,不然,你我父子二人就等著接受上面的制裁!”閻軒之父見他竟然還要寬限幾天,不由得一陣惱怒,大聲呵斥道,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先前的謹慎細緻。
對於自己的兒子,這人都可以這般直呼廢物,看來他並沒有多少親情存在,也許,他將他的感情全部投入到了所謂的主上身上。
木曦只看見在這人說完之後,閻軒雙手瞬間握成拳頭,眼神霎時變得犀利,貌若發怒。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兩個多月時間了,我們就跟在你屁股後面胡亂轉悠,甚至還要給你擦屁股,說出去都丟人,你看看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疲乏至極,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若不是你這般無能,我們早就已經回去享受。”其父也是看到了他的變化,絲毫不給與好言,反而再度呵斥。
閻軒並不說話,只是站立在他身前,雙拳也漸漸鬆開,好像是接受了其父的嚴詞喝令。
“老大,為今之計是儘快商討出一個合理計策,儘早完成任務。”那些黑袍人似乎有些看不過去了,其中一人出聲低勸道。
一人出言,剩下之人自然也不好再保持沉默,紛紛抬起低垂的頭顱,應和著。
藉助著那隨時都可能熄滅的微弱火光,木曦發現,這些黑袍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攔劫他們的那些強盜。
由此看來,他們是早有計劃,不惜犧牲一人來給閻軒增加砝碼,不過,不得不說,他們這招確實起到了作用,如果不是當初木曦與閻軒並肩作戰,將那大漢斬殺,木曦也不會那麼快接受閻軒。
“真是心狠手辣!”看清了這些人的面貌,木曦雙目圓瞪,手上條條青筋暴露,但是渾身氣息,卻是在他極力剋制下沒有洩露分毫。
被稱為老大之人自然是閻軒之父,他看了看這些應和的黑袍人,略微點點頭,重新走到火堆旁坐定,而後朝閻軒招招手,示意他也坐過去。
“軒兒,說說看,他到底有何出眾之處,竟然讓你說出那般話來。”見閻軒在他身旁坐下,輕聲說道。
閻軒依言,開口說著什麼,但是由於距離的緣故,木曦沒有聽清一字,只得慢慢挪動身體,藉著黑夜的掩蓋朝前接近,或許是幾人此時集中力都在閻軒身上,並沒有發現正在緩緩靠近的木曦。
“你,到周圍去看看,我總感覺今天不會很太平。”忽然,閻軒之父隨手點出一人說道。
聞言,木曦前移的身體陡然一滯,立即緊緊貼在地上,不敢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