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譏諷道。
“好笑,我怕?我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殷烈強撐著說道,不過怎麼看都覺得,他此時已經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這或許就是外強中乾吧。
“不怕?那你倒是站出來鬥上一回啊,怎麼站在那像個木樁似的,事端是你挑起的,你就想這樣了事?我兄弟答應我也不會答應!”說道最後,豐嘉一臉猙獰,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撕碎了殷烈。
“我不會答應!”邊默適時的冷聲道,語氣之中除了讓人心生寒意之外,再無半點感情。
“我也不會答應!”嵇冠配合著說道,並且還以一臉戲謔的看著殷烈。
“既然這樣,即便是我想答應也不行了。”木曦擺擺手,似乎是在表示自己也是不得已。
兄弟們都不答應,他自然也不會不識趣的選擇就這樣讓殷烈走掉。今天,勢必要將此事徹底解決,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會有怎樣的事情出現。木曦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有麻煩,就必須要趁早解決,以絕後患!
“你們,欺人太甚!”殷烈眼見幾人相互配合,將他逼得不知所措,氣憤的說道,臉色更顯蒼白。
“我們欺人太甚?剛剛不知道是誰三番兩次的挑釁我們,現在反倒說我們欺人太甚,你有沒有點自知之明?有沒有點腦子?這樣的話也就只有你這麼無恥的人說得出口。”殷烈話一出口,豐嘉便緊緊咬著不放,字字憤慨的質問。
“幾位少爺,你們就別在這裡鬧事了,都進去,我請客,有什麼事在飯桌上解決不是更好嗎?”柴伯在一邊出言講和。
柴伯是一個商人,遇事講的是以和為貴,他不想得罪在帝京之中有著不俗實力的殷烈,更不想得罪嵇冠這幾人,所以只得選擇商人的做法來讓幾人和解。
“不可能!”木曦幾人異口同聲說道。
默契,這就是默契!只有真正的同仇敵愾才具有這份前所未有的默契。
柴伯無奈,只得微微搖頭,苦笑著走到一邊。顯然,他是沒辦法將幾人的矛盾調合,只得任他們自己來解決,不過他也不是完全的置身事外,揮手招來一個門前的侍者,低聲吩咐了幾句,侍者便飛快的跑向別處。
“殷烈,今天你不打也得打,打也得打。”豐嘉進一步逼迫道,
“豐嘉,你不要這麼盛氣凌人,我是不如你,但並不是說我就連和你打一場的膽子都沒有。”殷烈被豐嘉逼得一臉紫紅,看看身後幾人,又像是在衡量自身實力的看看木曦幾人。
“我今天就明擺著盛氣凌人的欺負你,有膽子的你現在就過來把我揍趴下,沒本事的就給我乖乖站好了,等著我們把你揍趴下,還有你身後的那幾個廢物,兩者選其一。”豐嘉說完之後乾脆懶得再看他,抬頭看著越來越黑的天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豐嘉,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可沒有招惹你。”聽豐嘉也要將他們狠揍一頓,殷烈身後的那些人頓時不樂意了,紛紛出言指責。
“沒招惹我?你們站在他身後,嬉皮笑臉的看戲就是招惹了我,你們可有話說?”豐嘉十分不善的質問那幾人。
“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還叫囂自己與此事無關嗎?”見那些人不說話,豐嘉面露不屑的說道。
他最看不慣的便是這種臨陣脫逃的人,明明自己已經牽扯進來,卻百般狡辯,為自己開脫,如果他們大膽的承認,豐嘉倒還不會步步緊逼,硬要拿他們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豐嘉卻絕不會手軟。
“豐嘉,你也就是仗著家裡老頭子才敢這般,我就不信你老頭子知道此事之後不會重重的責罰你。”先前開口辱罵柴伯的少年又開口說道。
“我家老頭罰不罰我,是他的事,說不定他知道我揍的是你們這幾個廢物之後,還會誇獎我一番呢。”豐嘉不以為意的反駁回去,將那人說得啞口無言。
“戰還是不戰?!”邊默語意冰冷,不耐煩的說道,眼神極其厭惡的看著殷烈幾人,要不是有嵇冠和木曦在場,邊默此時早已經直接出手了,哪還等到現在聽他們磨嘰。
“既然你們一心找死,那就別怪我無情。”殷烈自知現在騎虎難下,陰沉著臉說道。
“被揍那是我們本事不如人,不過,你們有那樣的實力嗎?小小年紀就只知道沉迷酒色,看看你們的模樣,不用使出三成力氣,你們就要被我們揍趴下,不信?試試就知。”嵇冠出聲說道,語氣老氣橫秋,像是在教訓家中不守本分的子弟。
“我們怎樣,輪不到你小子教訓。”殷烈身後另外一人出聲說道,不過聲音有些微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