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模樣大變的殷烈,說出的話還是那般狂傲,腳步變動間,快速欺臨。
木曦不說話,步法踏出,幻影閃現,右手豎起,手掌邊緣有著強橫地靈力波動傳出,波動鋒利,仿似一柄手刀。
在兩人即將要錯身而過的時候,木曦果斷的額伸出自己的手掌,強悍的穿過殷烈周身狂暴的靈力防衛,毫不停滯地一下斬在他的腦袋之上。
“啊!”
殷烈淒厲的慘叫聲在木曦的手掌落下之後響起,緊接著,一蓬鮮血從他腦袋的側面飛起,一隻耳朵,伴隨著鮮血飛向半空。
這一次接觸,木曦居然沒有再留手,將他的一隻耳朵給硬生生地斬了下來。
樓上觀戰的那個少年,在木曦手掌突破殷烈防禦的第一時間,雙眼就緊緊地眯在了一起,此刻,在聽得殷烈的慘叫聲後,他卻沒有行動,依然撐在欄杆之上,只不過,他看向木曦的眼神,也具有了一些冷意。
殷烈身後的血獅虛影消失,他單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指縫間,鮮血流淌而出,染紅了他先前的笑臉。
第兩百七十一章 元鉉
殷烈一側的臉頰上,鮮血淋漓,而另一邊,卻乾淨非常,仿似不染一粒鉛塵。
這樣的形象,令得他看起來狼狽不已,但是,更多的卻是猙獰,他就這麼單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似乎在那一聲之後,就忘記了疼痛,雙眼之中,完全被一種叫著殺意的東西所充滿。
然而,木曦對於此卻沒有多少感覺,甩了甩割掉他耳朵的右手,嘴角甚至都扯出了一絲帶著濃郁恥笑的神情,並且,這恥笑隨著他甩手的動作的加大,而變得更加明顯。
“忠言逆耳,你不願意聽,那我就只好將你的耳朵割下了。”看著對面狼狽中又帶著濃烈猙獰的殷烈,木曦淡淡地說道,似乎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如果要將之忽略的話,那一定是一個極其錯誤的選擇,因為,他的話語之外,顯露著強悍的霸氣,與不容拒絕。
正如木曦自己所說,既然殷烈聽不進去上次的忠告,那麼,這一次,他就只好將他那不聽話或者說聽不進好話的耳朵給割掉,讓他能有非常深刻地記憶,畢竟,在任何時候,記在心中,總比聽在耳中要強出無數倍。
上一次,也是在博味樓,只不過,地點是在博味樓的外面,木曦兄弟幾人就極為明確的說過,再敢招惹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他們都不會讓他有絲毫好過。
可是,在今天,殷烈居然將他們之前的忠告拋之腦後,又來挑釁於木曦,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不能怪誰,誰叫他自己耳朵不中用,卻偏偏又要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呢。
如果在起初,木曦還會顧忌殷烈背後的家族勢力,但是現在,經過這一年多成長之後的他,已不會再忌憚,不僅僅是他自己身後也有著不俗的靠山,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在不是那個剛進帝京時的毛頭小子。
誰招惹他,都必將會付出不一般的代價!
“這一次,我只割掉了你的一隻耳朵,但是,如若還有下一次,那不僅你剩下的那隻耳朵不保,並且,你的那對眼睛,也會是屬於我!”殷烈只是陰狠地瞪著他,木曦又霸道的說道,與此同時,他渾身便是有著一股相應地氣勢升騰而起。
顯而易見,木曦這次說的話,並沒有半點虛假,他絕對可以做到自己口中所說出的話,他是真的已經厭煩殷烈這樣不知好歹的東西,倘若還有一次,他不會介意將之變為帝京中所有人的笑柄。
“恨我?想殺我?隨意,但是,你要想想清楚,自己是不是具備這樣的實力,因為,那,就是你狂妄自大的後果。”見殷烈還是不說話,彷彿將自己剛才所說的一切都當做了耳旁風,木曦伸出手,指了指落在不遠處的殷烈的耳朵,滿眼鄙夷地說道,全然不顧隨著他的話語,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不堪的殷烈,好像真的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在這番連敲帶打,連譏帶諷的話語之下,殷烈依然沒有半分反應,就是連眼睛都沒有轉動一下,恍若沒有一個音節落進了他另外一隻耳朵之中。
“哼!”
見此,木曦冷哼一聲,手中一道靈力迅疾拍擊出去,將那隻廢掉的耳朵轟擊成一點點的血肉,讓它徹徹底底地成為廢物。
他本想留下這隻耳朵給殷烈,令他回去之後可以醫治,畢竟,殷家在帝京之中確實擁有著不小的勢力,奈何,殷烈愚蠢的態度激怒了他,所以,他要讓他在有生之年,都要記住自己給他的教訓,記住自己的分量!
這不是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