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飛昇到仙界,再到神界,這個過程中,會有很多磨難,成神的途中註定孤獨,所以一切都得你自己去做,若是你失敗了,那麼只能說明你的能力不夠,你成不了神,那麼我便沒有必要再幫你了,所以,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月光灑下來,老頭兒消失不見,無影無蹤。難道是月老?顧衫吐了吐舌頭,心中無限感慨。
無神論者,唯物主義,這一刻,顧衫真的世界觀破碎了。
顧長風和餘秋槐始終沒有發現老頭兒,也許是老頭太高深,也許是酒喝的太盡興。
於是顧衫沉下心來,在識海中尋找傳承。
明日,要跟這那個男子去修真界,是的,在那裡,可以修行的更快。
第五章 話離別
菩提樹下,仙雲繚繞,空氣中隱隱約約含著蘭花香。
棋起棋落,莫不含著天地之威,浩然之氣。
纖長的手指捻起一子,微頓,執子的人眼神微滯,嘴角牽起一抹苦笑。
“子清,你的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唉,甘拜下風”藍衣男子將棋子扔進棋盒,斜躺在樹身上,嘴角撇起,似乎對自己極為失望,但是眼睛晶亮,完全看不出任何負面情緒。
“哦,是嗎?”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藍衣男子,緩緩執起茶杯,細嗅茶香,醒人的竹葉香四溢,勾得藍衣男子的鼻子不禁動了動,真真是好聞。
對弈品茗,看庭前花開花落,賞遠處雲捲雲舒;閒坐雲椅,靜躺於菩提樹下,迷醉處茶香四溢。
“醉翁之意不在酒,無事不登三寶殿。”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背手走向庭前,他長身玉立,白衣似雪,立於南山之巔,雲海之上。
“子清,現在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啊?”藍衣男子哀怨的說,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亦往前庭走去。
“你難道有過別的形象?”
“額”藍衣男這回是真被嗆到了,“好吧,話說你昨個兒特地派月神去見一個凡人,那個凡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沒有”
“哥,你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我,我生氣了”
“我記得你一直都不願意叫我哥哥吧,有一萬零八千二百一十一年沒叫過我哥哥了吧?”葉哥淡定的從記憶庫中調出資料,用實際資料控訴葉小弟的罪行。
葉小弟快要淚奔了,哥,咱別算那麼仔細行不,不就是沒告訴您老人家出去溜了一圈嗎?知道葉子清肯定不會說了,被委婉拒絕的葉子南決定自己去調查。
“子清,我看透你了”葉子南鬱郁的說。
葉子請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我不知道你的眼神已經厲害如斯”,然後離葉子南遠了一點。
“。。。。。”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有木有?”顧衫看著眼前這三隻,一個個跟哭喪一樣,瞧瞧,這說的什麼話?
“阿衫,你有什麼夙願,沒完成的都告訴阿姐,姐姐一定會幫你完成的”阿童道。
“是啊,以後你不在了,我會幫你照顧好爹孃的,阿衫”小霸王也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這是阿姐以前求的平安符,帶上,一定要活著回來啊”阿木說道。
“我只是去拜師學藝,真的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別擔心了”
“阿衫,此去經年,也許等你回來,見到的只有青冢幾座。。”說著又是一番哽咽“我聽人說,修仙者上山下山便是百年,百年之後啊”百年之後,紅顏白骨,不是永別,勝似永別。
顧衫愣了,突然心中湧起一股悲意,她仔仔細細的看著姐姐們和小霸王,眉毛,眼睛,似乎要把他們刻在腦海裡一般。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農家的庭院很大,上面曬了穀子,去年新谷,陽光打在金黃的穀子上,發出獨特的谷香。
泥巴牆上是幾條爬山虎,翠綠的葉子透露著屬於春天的氣息,沒有卷黃的葉,如此朝氣蓬勃,土黃色的牆,被生生勾勒出美感,顯出厚重來。
下午的陽光很好,金燦燦的,照得人心裡暖暖的,萬里晴空,好一派春日風光。槐樹的葉子飄起來,懸掛枝頭,合奏,跳起一隻歡快的舞蹈來,風中還有淡淡的木香味。
顧長風眯起眼睛,好像一隻懶貓,舒了舒身子。
“秋槐,如果,有機會,讓阿衫十年後回來看一看家人吧”
“修仙之人,自要脫離凡塵俗世,又何必增加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