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陸文只覺得舌尖似乎被什麼東西凍住了,瞬間失去了舌尖的所有知覺。緊跟著,冰凍的感覺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口腔,順著食道,進入體內。
他整個人似乎都在冰寒當中,體內殘留的靈氣突然活躍了起來,在體內高速的運轉起來,最終匯聚在丹田,停滯不前。
陸文終是從冰寒中回過神來,張口撥出一口寒氣,白茫茫的霧氣從口中噴出一米遠。
好冰。這是陸文的唯一感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冰?託在手上卻覺得有些發燙,真是奇怪。
陸文正在詫異,卻不料丹田突然起了變化。
體內殘留的靈氣似乎受到影響,也變得冰寒起來,刺骨的寒冷刺激著丹田,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破開丹田顯現出來。
難道是靈根要出現了?陸文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動,耐心的執行著門內傳的心法,卻發現,那股寒冷突然消失,再去尋找那個感覺,怎麼也找不到了。
 ;。。。 ; ; 接下來可不能再輸了,若是輸了,可就難看了。衛長老看了看還未上場的幾名弟子,皺了皺眉,只能偷偷將幾人名字換掉。趙銘明就算了,不要上了。他喊道:“第十六場,方昱!”
“方昱方昱是誰?”
“方昱?居然是方昱上了?他是之前的首席弟子,據說練功出了岔子,在療傷呢。”臺下新月門有熟悉的弟子交流著。
方昱身著一身黑袍,氣度不凡,嘴角微微上翹,顯得很是輕鬆。
他飛身上了高臺,只是一招火流星,馭獸宗弟子連妖獸還未來得及釋放,便被其打落下來。
“第十六場,新月門勝!七比九!”衛長老鬆了一口氣,看來門主當初雪藏幾名出色弟子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
緊跟著兩場,新月門派出了兩個聲名不顯的弟子,都輕鬆將馭獸宗凝氣期的弟子擊敗。
蔡鴻面上有些震動,“葉門主,看不出來啊,新月門居然還有這麼多凝氣後期的弟子?真是大開眼界!”
葉山平微微一笑,隨口道:“這些弟子生性愚鈍,只能安排死地苦修,故聲名不顯罷了。”
蔡鴻點頭不語。
衛長老見戰至九比九,心中安定下來,高聲道:“第十九場!陸文!”
陸文心中一呬,果然被趙銘明料中了,自己若是輸了,定然叫人笑話,然後衛冬攜勢而來,贏下比賽,就成了英雄。哼!真叫人看不起。
他整了整衣衫,緩步爬上了高臺,站定。
馭獸宗那邊卻派出了一名女子,穿的紫色衣服,映得臉上美豔不可方物。
“馭獸宗崔柔依,領教陸師兄高招。”
陸文擺擺手,“崔師姐客氣,我只是新晉弟子,什麼都不會,上來湊數的,不知是否可以直接認輸?”
“陸師兄說笑了!剛才見你處事不驚,侃侃而談,便知你定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柔依心中對師兄很是好奇呢!不知師兄是怎麼安撫七彩孔雀的?”
陸文面上一緊,壞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以後估計會被惦記上了。
崔柔依笑了一笑,“既然陸師兄只是新晉弟子,我也不施術法了,我讓我的小夥伴與你玩一玩吧。”說完掏出獸環,場上頓時多了兩匹潔白的天馬。
天馬是水系妖獸,一般只有二階,速度飛快,且能口吐水刃傷人。
崔柔依手朝陸文一指,兩匹天馬仰天長嘶一聲,縱身撲了過來。
陸文連忙高喊:“我認輸,我認輸!”只是一旁衛長老似乎沒有聽見般,默不作聲。
陸文心中氣憤,無奈,只能站立原地不動,努力的運轉自己體內幾乎可以忽視不見的靈氣,期望可以給自己稍許保護,不至於被天馬一蹄子踢死。
那天馬飛速跑到陸文身邊,突然頓住了。緊接著兩匹天馬居然調轉過頭,護在了陸文的身側,充滿敵意的對著崔柔依。
陸文心中極其訝異,自己並未與天馬進行交流,為何這天馬居然反來保護自己?
崔柔依似乎十分生氣,努力的操縱著獸訣,口中還不住的說些術法,只是兩匹天馬似乎不管不顧,唯一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陸文。
陸文心中奇怪,忍不住仔細去聽天馬的說話。
“主人幹嘛呢?”
“繼續裝,別說話!主人讓我們保護這小子,別想太多。”
陸文聽了不敢做聲,生怕再出亂子,只是心中疑惑更深,為何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