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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吶喊著“一定要贏啊”,把籃球砸向超越牧頭頂的那個目標。

此刻,我承認你們是最強的對手,可是要打敗我,打敗海南,紅頭小子你還早了一百年啊!

火紅的頭髮、火紅的球衣、火紅的籃球,一片火紅不可一世的向自己壓過來,將牧所有的冷靜和剋制都焚至沸騰。

牧只有一個念頭,阻止他,阻止他,沒有人可以在自己頭頂上灌籃!

幾乎爆裂球館的怒吼聲中,銅牆鐵壁撞向烈烈紅雲——轟然巨響——極致安靜。

裁判哨音響起,手掌壓下,進球有效,守方犯規!

全場不知第幾次歡聲雷動,湘北一年級的新丁,轟開了神奈川的籃球帝王!

望著記分牌的閃動,牧熱騰騰的腦袋有所降溫。

剛才自己真的失去了控制,握有兩球的優勢,本不值的賭上犯規,可是那小子,那小子,真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和他一決勝負!

就如同三年前,自己站在高高的看臺上,望著場內縱橫捭闔,飄逸而凌厲的藤真健司。

新人的成長註定要付出刻骨的代價,櫻木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助威的物件之際,竟在最後一秒鐘,把可能左右勝負的籃板球,錯傳到了高砂手中。

經過40分鐘的慘烈搏殺,湘北終於還是以一球之差,在王者海南面前敗下陣來。

讓藤真流淚的人,也在自己跟前流淚了,自己實現了對藤真的承諾,打敗湘北,替他報仇。

但牧的心頭沒有半點興奮,望著和自己對面而立,疲憊卻挺拔的身影,悲憤卻堅定的面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深深的敬畏。

這一場比賽,這幾個人,似乎改寫了他對籃球的某些理解……

“藤真,我從來也不喜歡說那兩個字,但是,海南真的是……運氣。”花形躺在床上,枕著手臂,回顧著上午的比賽,種種激烈好像還沒有從腦海中遠去。

“或許,他們真的有打贏翔陽的實力……”藤真望著雪白天花板,彷彿上面有橫的、直的、弧的交錯線條。

“呵呵,這不太像是你的一貫的口氣啊?”

“哼哼,不管怎樣,這些都是過去了!”

枕邊的手機傳來嘟嘟的訊息聲,抄過來一看,來自牧紳一,只有簡短的一行:很受傷,求安慰。

藤真唇邊的肌肉抽了一下,想象著花形描述的,牧被轟翻在地,極度驚駭的望著懸掛在籃筐上,居高臨下雄視他的櫻木花道。

這算是向男朋友撒嬌麼?求安慰什麼的,賽完全程再說吧,希望剩下的兩場比賽,別再“受傷”啊……

118、我跟仙道沒什麼

118、我跟仙道沒什麼 。。。

晨跑完的花形一頭鑽進盥洗間,把汗津津的T恤脫下來扔進盆子,套了件乾淨的衣服,然後一邊胡亂往嘴裡塞麵包和牛奶,一邊含含糊糊的對藤真說:“藤真,等會兒幫我把衣服一起送到洗衣房。”

自打坐在窗邊翻開書頁起,藤真的心思就難以集中,見花形大模大樣的吩咐自己,這一下徹底沒法再裝淡定了。

“你幹嗎不自己洗?”

“我這不趕著去看比賽嘛,反正你呆在宿舍閒著也是閒著。”

藤真啞然了,上一場湘北對陣海南,他是說過不想看比賽,不想看自己想要掀翻的宿敵和掀翻自己的對頭,在同一塊火熱的球場上,為爭奪更高的榮譽而搏殺,而他卻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那種強烈的不甘和失落,不是裝裝豁達和淡定,就可以當它真的不存在的。

還有一個理由,就是他不想看臺上的自己,給賽場上的牧帶來干擾和壓力。

不過,越是強者,越是希望能夠目睹強者間的對決,進而判斷自己和他們實力的對比,判斷自己在強者集團中所能佔據的位置。

所以,藤真的心情是相當矛盾的。

如果不出所料,今天的兩場比賽,湘北應該能夠輕鬆戰勝武裡,懸念只在於海南和陵南的碰撞。

海南和牧無疑是強大而穩定的,影響勝負走向的,在於那個有天才之稱的少年——仙道彰。

今年的他,成長到了怎樣的水準和高度?

藤真心潮起伏之際,花形已經瀟灑出門,還充滿理解和誠懇的撂下一句,“我會把翔陽需要的資料帶回來的,這是副隊長的職責。”

藤真騰的站了起來,把書本往桌上一扣。可惡,你當本正隊長真不敢去看比賽麼!

牧站在看臺下方,最接近賽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