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牧稱ど稀�
“雖然你只遲到了一分鐘,雖然你只是初犯,雖然你是這次練習賽勝利的功臣,雖然對於我們海南來說,勝利是很重要——但是,比勝利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紀律!所以,阿神,你先去外面的操場跑五圈吧。”
終於在高頭教練長篇大論的絮叨之後,神只聽到清“跑五圈”的最終判決,趕緊應了一聲,“是!”然後撒腿奔出了籃球館。
“這小子還真是奇怪。”武藤摸著下巴,訝異的看著神一溜煙消失的背影,“一副趕著去受罰的德行。”
他卻不知道,對於神而言,在籃球館多呆一秒鐘,都是一種莫大的煎熬,尤其是牧紳一那責備的眼神,正直直的盯在他的身上。
神飛跑著,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可是非但不能掃除他心裡那些古怪的想法,而且這些想法還越來越清晰,大有串聯在一起,層疊在一起,壓得他越來越透不過氣的趨勢。
那麼漂亮、那麼優雅、那麼幹淨,可以稱得上那麼完美的藤真學長,怎麼會,怎麼會畫沒有穿衣服的阿牧哥?
當然,如果單純說藤真學長畫阿牧哥,本身似乎沒有什麼不對。
可惜,此刻純潔少年神宗一郎的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些他平日經過書報攤時,很想瞥一眼,又不敢瞥一眼,最終還是瞥一眼了的雜誌上的清涼女郎。
藤真學長對阿牧哥,難道也是自己這樣說不出口的羞澀念頭?
可是,藤真學長是男的,阿牧哥也是男的,男的和男的……哎呀,那藤真學長是多麼的可憐,他白白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優雅、那麼幹淨,卻有著這麼無助的心事,只能對著畫像……
為什麼會這樣想?本不該這樣想的,可到底還是這樣想了。
樹洞?哪裡有樹洞?胸口慌張壓抑的都快要爆炸了,神恨不得有個地方讓他吼一嗓子:藤、真、學、長、喜、歡、阿、牧、哥啊啊啊!
不知道跑了幾圈,終於是跑不動了,從喉嚨口吸進來的又涼又辣的空氣,總算把漲滿胸口的難堪念頭擠走了一些。
彎下腰,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冷不防肩膀被人從頭後拍了一下。
他猛地轉過身去,待看清那人的第一時間,卻驚恐萬狀的向後蹦開了一大步,舌頭都快打結了,“阿,阿,阿牧哥?”
牧紳一顯然也是剛剛運動完,□的上身汗水未乾,在雨後初晴的夕陽下,折射著明朗健康的光澤。
然而,看著這副壯碩的身板,好不容才淡下去的那副畫像,又在神腦海裡鋪開了,而且大有跟眼前的“實物”合二為一的意思。
神的表情怪異又恐慌,牧濃眉一擰,一臉不滿加狐疑的等著神,“幹什麼嚇成這樣?是教練讓我來喊你回去,遇到下雨遲到也很正常,我沒打算再責備你什麼。”
“我,我也不想下雨的呀。”神哭喪著臉,語無倫次了。如果不是下雨,他怎麼會跟藤真學長回家,如果不去藤真學長家,他怎麼會知道這個秘密。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讓他知道這個秘密啊?要不要說出來呢?如果說出來,阿牧哥會不會從此疏遠藤真學長?如果不說出來,難道讓藤真學長一直可憐的單戀嗎?
二人並肩走了幾步,牧也一直低著頭,像是也在忖度著什麼。忽然,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停下腳步,身體一轉,擋在神的面前,“阿神,中午,你是不是……留在翔陽了?”
啊,阿牧哥知道了?神的臉頰刷的飛紅了。
“唔,藤真,藤真有沒有說什麼?呃,我是說,關於這場練習賽……”
啊啊,阿牧哥知道了!神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當然,有沒有特別關於……我的表現,等等……”
啊啊啊,阿牧哥絕對是知道了!!神的雙腳如同踩在棉花上。
“咦,阿神,我說你是怎麼了?是不是運動量太大,跑傷了?”看著神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隨時可能暈過去的模樣,牧不禁有些擔心,手掌覆上了他的額頭。
就在牧的手掌碰到神額頭的剎那,被逼到絕境的純潔少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仰面望著牧,帶著濃濃的哭腔,“我說,阿牧哥,我全部都告訴你!”
65、男子漢的決定
65、男子漢的決定 。。。
武藤遞過一瓶跌打油,盯著牧嘴邊鼓起的老大一塊烏青,小心的賠笑,“阿牧,這是我爺爺配的跌打油,很靈的,你要不要試試?”
阿牧欣然接過,快樂的咧開嘴,“多謝你啦武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