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個禮物,回頭見吧!”
難得見姚懿悅又跟自己說家裡的事兒,範晨逸激動不已上前拉著她笑道:“要不我給你參謀參謀?”
“我一個小孩子也送不了多值錢的東西,就是買件衣服唄!”姚懿悅滿不在乎的樣子,看來心裡早就做了打算。
“買一個首飾吧,老人喜歡金的,你買一副小耳環也用不了多少錢。她可以用的長久,時時刻刻提醒著。”範晨逸咧嘴壞笑:“反正一定要超乎想象,而且當眾拿出來。你懂的?”
“就算是我拿的,人家也會說那是我媽買的啊。這份人情算在的是我媽身上,我跟我媽可是不是一體的!”姚懿悅自嘲的表情,讓範晨逸心中一驚。
顯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姚懿悅居然跟自己的親媽之間都有了嫌隙。他皺著眉就像從前那樣,暗暗開始分析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呢?”範晨逸擰著眉毛,姚懿悅是不願意跟他再說這些的。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現在自己已經明白萬事靠自己,也不能總靠著人家給自己出謀劃策。
“以後。。。。。”姚懿悅不情願的開口回絕,剛張口就聽見範晨逸回頭呵斥高美歡子:“你在這愣著幹嘛,趕緊把飲料送上去啊。沒看見我們有事兒要說啊,杵著幹嘛呀?”
高美歡子傻傻的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他。範晨逸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我們有點私事要說,讓你迴避!”
原本是不肯走的,尤其對上姚懿悅那雙似笑非笑嘲弄的眼睛。高美歡子覺得異常的屈辱,她不願意讓姚懿悅看見自己與範晨逸之間實際上是這樣一種關係。
可當範晨逸的臉色低沉如水的時候,高美歡子只覺得渾身汗毛炸立立馬乖乖的轉身回包間裡面去了。
姚懿悅儘管十分不喜高美歡子的為人,但也看不慣範晨逸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忍不住幫她說話:“你幹嘛對人家這樣?好歹是個女孩子,在外面給她留幾分面子。”
“你倒是挺關心她,不生她的氣了?”範晨逸臉變得很快,這會兒就已經由黑麵包公變成了少女之友了。
“我是覺得那是你認可的喜歡的女孩子,起碼要對她溫柔一點尊重一點吧。這樣呼來喝去的,我沒看出來你那裡威風了!”姚懿悅冷冷的說道。
“她是個你不能跟她好好講話的人,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煩的不得了!”範晨逸一臉的不在乎,反問姚懿悅:“你倒說說,怎麼跟你媽還鬧彆扭了?”
姚懿悅聳了聳肩,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哎呦,就是有了弟弟沒時間管我唄。”
“你媽生了?”範晨逸詫異的看著姚懿悅,姚懿悅心裡頓時冰涼起來。這個訊息自己曾經跟他說過的,只不過這廝似乎忘得一乾二淨。
原本呢以為有些東西就是屬於你的,她們倆每天相處在一塊,互訴著彼此的煩惱,知道心裡最現實的想法。彼此之間相互坦誠,好到沒有一丁點的秘密。範晨逸將自己內心裡最真實的一面展露給姚懿悅,而姚懿悅也一直當範晨逸是自己心扉中最後一塊堅硬的靠板。沒想到那也只是一張看似堅硬的殼,隨變一敲就破了,姚懿悅 這才意識到原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姚懿悅對高美歡子有怨至今不能釋懷,對範晨逸心有隔閡也同樣不能消除。更多的是她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懦弱像一隻軟弱的藤只要有一棵看起來壯碩一點的大樹就依附過去。以至於每次都會被人推開,週而復始。
“是啊,早就生了。所以我才有機會搬出來呀,不然哪兒那麼的容易!”姚懿悅百無聊賴的左右互看,忽然看見二樓視窗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盯著自己。
姚懿悅心中明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對著範晨逸笑的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兒:“先不說這些,你給我的意見我覺得很好。我先去買金首飾,晚上給你打電話,我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跟你說。憋在心裡好久了,一直都排解不出來!”
範晨逸見姚懿悅態度如初欣喜若狂,哪裡還分便什麼真假。立馬高高興興的見她送到了計程車上,站在那裡看著車走遠。這才戀戀不捨的往麻將館裡走,這一幕被高美歡子看個正著,醋意翻騰。
這邊姚懿悅去商場幾近周折終於挑了一款看起來很大的鏤空耳環,價格在六百塊十分附和姚懿悅現在的情況。
雖然姚懿悅還是一個高中生,可她也是一個有了自己房子的小富婆。人人都知道她手裡有兩個錢,所以範晨逸說的也很對,送一個便宜的東西人家未必會領你的人情。
姚懿悅揣著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