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傳導給做夢的人。”
驚訝之餘,祁宏連忙說:“剛才發生的事會有人夢到?”
點頭的時候,黑楚文的臉色陰森起來。這時,那六個人的屍體忽然開始變得透明,他站起身釋放靈力在周圍探了探:“他們不是死亡,現在的情況是重新回到魂魄狀態。然後會忘記這一切,明晚的這個時候繼續舉辦婚禮。”
“繼續?”
“當然。你沒看到還有一對我們沒見過的男女嗎?”說到這裡,黑楚文收了靈力。歪歪頭“都是人才啊,轉魘術用到這份上也是創新了。你說,這場夢會是給誰的禮物?”
祁宏哼笑一聲:“別人我不知道,但方家老爺子今晚肯定會被嚇個半死。而且,我還有預感,只要他睡覺,這夢就會如影相隨。”
對於祁宏的這番猜測,黑楚文也表示同意。術界的敗類不管是人還是精怪,既然撞到他手裡,那就是死路一條!媽的,敢把祁宏嚇成這樣,打得你魂飛魄散都不夠解氣。
黑楚文心裡咒罵著始作俑者,祁宏正在考慮要如何找到那六個人。就在這時,從來路緩緩出現一條筆直的大道,金磚鋪地,紅霞做引,直通那樹林深處。六個本已經透明到消失的魂魄都出現在大道上,彷彿毫不自知地朝著盡頭走去。
祁宏拉住身邊的人,急道:“我們也去看看。”
一腳踏上了金磚地,黑楚文便知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攬住祁宏的腰,把自己的祭靈符塞進他口中“含著,別說話也別出聲。我們走的這是通往餓鬼道的黃泉路。”
看著路的盡頭,祁宏不屑地想著:“陰帝都是黑家的人了,一個小小的餓鬼道算什麼。若不是楚文極度在意自己,怎麼會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
這並不是祁宏輕敵了,只是在他看來,黑楚文忌諱的問題並不在此。把祭靈符給忘了自己,想必是為了後面即將發生的狀況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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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六個魂魄行走的並不快,只是祁宏越走越覺得乏累,體貼的黑楚文攬著他的腰身悄聲道:“你以肉身踏入黃泉路就是這樣,別急,慢慢走。”
身體好像被捆了幾十斤的鐵塊,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溼,祁宏調整一下呼吸盡量跟上黑楚文的腳步。他始終沒有看清這條路究竟有多長,而那在湖邊看似不遠的樹林,彷彿永遠都走不到似的。抬頭望望天,哪裡還有什麼皓月繁星,天地之間一片混沌,分不清身處何處。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
話說,自從夏大師帶著那一縷殘魂回到家中後一頭扎進地下室搞科研,鼓搗了一天下來,好歹算是用法器暫時將殘魂養起來了。可真要想讓殘魂有些意識並與之交流,還差一樣他手裡根本沒有的東西。這東西夏大師也吃不準是什麼,主要是具有強大的靈氣和變態的法力。師傅倒是留下一枚陽平治都功印,乃是三天扶教輔元大法師正一靜應顯佑真君的玩意。
繞嘴啊,手裡掂量著印,夏凌歌想起被師傅逼迫著背記諸多法號名頭的情景,心中悄悄吐糟,不就是張天師嘛,幹嘛搞出這麼長的封號?
拿著印想要靠近殘魂,卻又猶豫了起來。這東西乃是天師的法器,鎮鬼驅邪,真要給殘魂扣腦袋上還不起到反作用了?為此,夏大師苦惱了。
正在他發愁的時候,遠在國外的黑楚言打來了思念電話。他懶洋洋地坐在地下室裡,開口道:“楚言,我鬱悶。”
“怎麼了?”黑楚言的聲音溫柔的能擰出水來“跟我說說。”
“其實,也沒什麼。楚文找到一縷殘魂,我想跟它交流交流,可我手裡沒有適合殘魂用的法器,敲不開人家的門啊。”
聞言,黑楚言有些不悅:“我走了這幾天,你一直跟那些東西打交道?”
哎呀,兵哥哥生氣了!夏凌歌連忙彌補過失“楚言,想我了吧?你那個破大賽什麼時候完事?一個人睡大床很冷啊。”
這話聽著順耳還暖心,電話那端的黑楚言笑了:“這才幾天而已,早著呢。你給我老實點別搞出什麼大亂子,等我回國了可能有一個月的假期,你想不想出去玩玩?”
“想!”夏凌歌頓時興奮起來“要去夏威夷看美女。”
“找死是不是?”
聽了黑楚言的威脅,他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發自肺腑地溫柔起來。那聲音真是挺勾人的“哪都比不上自家的床好,我洗乾淨的等你開~苞。”
黑楚言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熱血上湧,口乾舌燥。又不好意思在電話裡跟他溫存,一陣正經的囑咐他乖乖在家等著,便要掛了電話。要不怎麼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