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一定會很享受那過程的。”他喃喃自語般地在嬌唇邊低嘆。
話未說完,愕然微張的櫻唇就被霸道地攫住,靈巧的舌尖轉瞬間挑開貝齒長驅直入。
唔……她透不過氣了……腦內像在進行核爆炸,一波接一波彷佛洶湧海潮襲來,讓她無法分辨。
她想避開這個吻,他的吻灼熱地讓她感到一絲痛苦,但他追逐著不放,一手緊緊勾住香軟的嬌軀,一手空出來托住她被迫後仰的腦袋,堅決不讓懷中的可人兒逃掉。
可惡又霸道的人!
終於,倪億君氣喘吁吁地推開他,還來不及指責卻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目光下移至自己的胸口,“你的手——”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聲音氣若游絲。
該死的!
他的手居然好像自己長了眼睛,硬是擠過她身上的毛衣和內衫,覆在她胸前的柔軟豐盈上自得其樂。
“對不起。”
封勰發現她著實不悅,自動地把手抽回來,如果說這多少能平息倪億君的怒火的話,很顯然的,他的下一句話很快又讓她的怒意翻騰。
“其實這是自然反應。不過你發育得很好。”他衝著她微微一笑。
自然反應加發育得很好!
倪億君有些欲哭無淚,他該死的跟她說什麼自然反應?還敢提到她的發育!他當她是尚處青春期的小丫頭嗎?
她已經二十五歲了,踏入社會將近兩年,可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了……呃,雖然經歷方面還有所欠缺。真是敗給他了,居然連她也跟著胡思亂想起來。
算了,不跟他計較,現在跟這樣一個任性的男人同處在一個狹小的車廂內,她當然明白是誰比較弱勢。
似乎被突如其來的睡意攫住,封勰把前椅放倒,伸腿躺了上去,“我要睡了,你呢?”他拿過副駕駛座上的一條海藍色毛毯,一半蓋在自己的腿,一半蓋在她身上。
“不用了,我坐著就好。”倪億君悶悶地回絕他。
她才不要躺在他旁邊,免得兩人再來個天雷勾動地火,到時她的貞操被這小子白白佔了不說,說不定他還要來個女人初夜時的心理分析,她不發瘋才怪。
“那隨便你,但你的腿能借我一下嗎?”也不等她開口,他少爺就徑自把腦袋擱在她的大腿上,半彎著修長的身軀,安靜地像只貪睡的小貓咪睡著。
喂!他怎麼可以這樣?
倪億君再一次體會到欲哭無淚的悲慘處境,看他像已經入眠的樣子,讓她也不好意思馬上挪開他的腦袋。
可見眼前這位大少爺平常的生活有多優渥——把一切都認為理所當然。
倪億君輕搖著頭苦笑著。
車窗外雪已經停了,寒風吹過,一棵棵的暗色樹影不停在白色的雪地上晃動。
不經意間細看眼前這已入睡的男人,那睡相竟完全像個嬰兒般。很難想象,前一刻還一臉冷酷,捉弄自己、害她慌亂個半死的人,現在臉上的神情竟是那樣無邪和滿足。
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撫他微勾的唇角,但倪億君在瞬間驚覺地收回了手。
他真是奇怪的人啊,記得第一次在家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那樣的冷淡……
突然,倪億君聽到一聲細微的呻吟聲,下意識地湊了過去。
“怎麼了?”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正在照顧孩子的母親。
封勰睜開惺鬆的睡眼,聲音低啞地說:“我的頭有點痛。”
倪億君聞言摸摸他的額頭,訝異地驚喊:“你發燒了。”她東張西望著急地問:“你車裡有退燒藥嗎?”
封勰無力地搖搖頭,“我怎麼會帶那種東西?”
倪億君忍不住再次摸摸他的額頭,語氣滿含擔憂,“有些燙。”
她突然想起什麼,拿過自己的皮包,在裡面找到一個塑膠袋。
把封勰的頭輕輕放下來後,倪億君推開車門,但手卻被他給拉住。
封勰抬起頭來盯住她,“你要去外面?”
倪億君回他一記微笑,柔聲安撫:“我就在車旁邊,馬上就好。”
急急地抓起一些雪塊塞進袋子裡,倪億君返回車內,然後她解開脖頸上的絲巾包在袋子外面,充當臨時的冰袋,倪億君滿意地看看,趕緊放到他正發燙的額頭上。
未料她的手立刻被他抓住,大概是他一時承受不了冰冷的刺激,倪億君也不抽回手,柔聲勸慰著:“乖乖的,別動。”
好不容易安撫他乖乖躺著,倪億君自己都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