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河邊的工寮區來?
心念間,已聽陸麗莎莎繼續道:“其實,當時他見了你故意喊你少夫人時,你就該注意了……”
華幼鶯突然道:“鳳姊姊立時識破,馬上割下他的一隻耳朵……”
陸麗莎莎立即沉聲問:“你以為割下他一隻耳朵,他就說了實話?”
閻霄鳳聽得神色一驚!
佟玉清等人也不由個個神情迷惑!
江玉帆則忍不住急聲問:“師姊是說……?”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正色道:“我是說,你們雖然割了他一隻耳朵,他依然沒有把實情告訴你!”
江玉帆一聽,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他不但恨那個瘦削漢子史悟義騙他,也兼而氣陸麗莎莎對事情的研判太武斷了。
因而,不自覺的沉聲問:“師姊,你是根據什麼這麼武斷?”
陸麗莎莎一聽江玉帆的語氣,立即把聲音放得緩和了。
只見她正色和顏分析道:“為什麼,我先待一會兒再說,就說以史悟義在老賊心目中的地位,他能不知道那位柳姑娘的芳名叫柳嫻華……?”
江玉帆卻沉聲道:“也許他真的不知道!”
陸麗莎莎正色道:“他連柳姑娘學了一身‘多臂瘟神’的暗器絕技他都知道,他能會不知道柳姑娘的名字?”
江玉帆繼續沉聲道:“他根本就沒說過柳嫻華的暗器絕技是得自‘多臂瘟神’鄧天愚……”
陸麗莎莎立即道:“這就和說不知道柳姑娘的名字是同一個道理,說出來反而令你們起疑,他本人佯裝一知半解,而讓你們一點就想起來!”
如此一說,佟玉清、陸貞娘,以及“一塵”“悟空”“風雷拐”等人,幾乎是同時由衷的道:“不錯,有道理!”
江玉帆深知“旁觀者清,當場者迷”的道理,這時一見佟玉清也說有道理,他也不禁覺得自己當真的是受騙了。
但他仍忍不住道:“可是,小弟曾問那廝,那位柳姑娘的腰為什麼會粗,他才鬼祟的看了一眼左右,說出那位柳姑娘身上帶了許多暗器!”
陸麗莎莎一笑,問:“師弟,你的貴屬中,有那一位學全了‘多臂瘟神’仗以成名的‘千手飛花’絕技?”
江玉帆一聽,不由轉首去看啞巴和剛剛換上乾衣的禿子倆人。
陸麗莎莎不等江玉帆回答,繼續問:“你看王壇主和方壇主兩位的腰,像那些人說的那樣嗎?”
江玉帆一看,不由望著閻霄鳳和華幼鶯倆人,懊惱的道:“這麼說,咱們真的被那廝愚弄了?”
華幼鶯卻幽幽的道:“可是,你點了他的死穴,他也沒有跪地求饒呀?而且他連一點兒惶急的樣子都沒有就逃走了!”
如此一說,連佟玉清和陸貞娘等人都神情迷惑了,而且,俱都將目光注視在陸麗莎莎的嬌靨上。
陸麗莎莎也微蹙黛眉,神情迷惑。
但她僅略微沉吟,即正色道:“這雖是一個可疑點,但也不難猜透,也許老賊‘駝背龍’的大寨裡的確有這麼一位身穿綠衣的柳姑娘……”
佟玉清突然似有所悟的道:“師姊是說,‘駝背龍’的確請了一位綠衣姑娘和許多道人?”
陸麗莎莎不敢十分肯定的道:“我只是這樣揣測,而又因為老賊‘駝背龍’故佈疑陣,故弄玄虛而聯想到……”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斷然道:“師姊說得不錯,就是這樣,即使有出入也不會相差的太多了!”
如此一說,所有人的目光,俱都遊移在陸麗莎莎和佟玉清兩人的嬌靨上。
顯然,大家都為陸麗莎莎和佟玉清倆人的判斷而感到驚異和迷惑。
江玉帆見佟玉清也這麼說,知道她的判斷絕對不會錯,這也是他對佟玉清許多料事準確的總彙結果。
是以,極關切的望著佟玉清,問:“姊姊是根據……”
佟玉清立即慎重的道:“現在我們由莎莎師姊的話裡得知老賊‘駝背龍’是個性情暴躁兇殘的惡魔,而他又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哈巴達……”
江玉帆立即似有所悟的道:“姊姊是說,當老賊聽說淫賊哈巴達的死訊後,沒有即時前去找我們為他的兒子報仇的事?”
佟玉清微一頷首道:“不錯,除非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以老賊的個性絕不會一直容忍到今天!”
簡玉娥突然關切的問:“會不會是柳嫻華姑娘從中阻止呢?”
佟玉清斷然道:“絕對不會,如以老賊的個性來判斷,柳姑娘一到,他會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