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江玉帆等人一聽,紛紛贊同的點點頭,有的恭聲應了個“是”。
陸麗莎莎繼續凝重的道:“現在我帶來的這些便裝戰士,都是些精通水性的人,當然,他們並不具備水功,但推木筏送我們渡過水流湍急的川流河則足足有餘……”
陸貞娘因為與柳嫻華是知己好友,因而首先關切的問:“師姊的意思是否還要先去‘駝背龍’的營地偵察一個虛實?”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頷首道:“當然要去!”
陸貞娘立即要求道:“師姊,小妹願意先去一探虛實!”
陸麗莎莎立即正色道:“不,這一次你不能去……”
陸貞娘一聽,立即又氣又急的問:“師姊的意思是……”
陸麗莎莎和聲道:“因為你和那位柳嫻華姑娘是知己好友,一旦兩人照面,必然彼此尷尬,遇事也較不易處置!”
陸貞娘卻有些倔強的道:“小妹不覺得有什麼不易處置之處!”
陸麗莎莎親切的莞爾一笑,問:“你稍時前去‘駝背龍’處,如果能夠順利進入而不為對方發覺,你將在儘可能的情形下一定要見到那位柳嫻華姑娘,是不是?”
陸貞娘一聽,毫不遲疑的正色道:“那是當然,小妹既然去了,便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陸麗莎莎立即正色道:“這就是嘍,如果賢妹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便一定會在發現不到的情形下,心情急切,便會節節深入,直到他們發現你為止!”
如此一說,正說中了陸貞娘心裡所想的,以及她前去“駝背龍”處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因而頓時無話可說了。
“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也深覺有理,紛紛贊同的點了點頭。
陸麗莎莎則繼續道:“一旦賢妹深入後寨而被發現,如果那位柳姑娘親自出面,不願追問你夤夜暗探的事還好,萬一那位柳姑娘避不見面,雙方因而大打出手,事情不但尷尬,也傷了你們之間多年的友誼!”
陸貞娘雖覺陸麗莎莎的顧慮非常有道理,但她仍忍不住堅持道:“小妹以為,只要我發現了柳姑娘,她一定會出來見我……”
陸麗莎莎一笑道:“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怕的是她避不見面,不出來見你……”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倔強的道:“她一定會!”
陸麗莎莎依然和顏一笑,頷首道:“好,就算柳姑娘會出面見你,但賢妹可曾想到她是一派長老,而且有天山掌門隨行,如果本門業已決定的事,她會不會因和你私人間的感情,而徇私犯公呢?”
如此一問,陸貞娘在心裡也不禁起了疑慮。
心想,這的確是一個可慮的問題,萬一他們掌門已有所決定,她當然不會因一己之私,甚或以長老之尊而干犯派律!
心念問,已聽陸麗莎莎繼續道:“最重要的是受害人是柳姑娘,而他們天山派如此勞師動眾前來,為的是什麼?除了為柳姑娘雪恥外,兼而也為了天山派的聲譽。”
一直未曾發言的佟玉清,神情凝重,這時才舒了口氣,鄭重的問:“師姊,您派在‘駝背龍’處的人,最後一次的報告是什麼時候?”
陸麗莎莎略微沉吟道:“算來有十多天了!”
佟玉清繼續問:“通常是多少天有一次報告?”
陸麗莎莎道:“不一定,因為我怕他們進出不便,為了減少被對方發現的機會,除了有重大的訊息,通常都不出來報告!”
佟玉清繼續關切的問:“那位在‘駝背龍’處臥底的人,是否親眼看見了柳姑娘和天山派的其他長老和掌門?”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道:“柳姑娘他們去‘駝背龍’的巢穴並非偷偷摸摸,而是盛大的歡迎情形下到達的……”
話未說完,閻霄鳳已在旁補充道:“據說,‘駝背龍’還大擺酒筵招待那位柳姑娘和天山掌門人,而且,當場逐一介紹,所以他們才偷偷潛回行宮報告!”
佟玉清一聽,立即望著陸貞娘,凝重的道:“這樣看來不會錯了,賢妹最好不要親自前去,免得傷了和氣!”
“一塵”道人突然恭聲問:“公主的意思是……”
話剛開口,陸麗莎莎已肅容鄭重的道:“從現在開始,諸位不要再稱呼我公主,一律稱呼我‘莎莎姑娘’好了,就像我們在蘭英嶺第一次碰見的時候一樣!”
“一塵”道人趕緊恭聲應了個“是”,繼續恭聲問:“您準備什麼時候派人前去一探虛實!”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