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再問兩個店夥,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於是,即在懷中取出一疊銀票,隨手抽出一張,看了一眼票額,又望著兩個店夥,說:
“這是一張五百兩白銀的銀票,交給你們掌櫃的,連夜選購十一匹快馬,要鞍轡整齊,我們明天絕早上路,辦事的小二哥,還有你們兩人,每人賞四兩銀子,店資、飯費,一併在這裡面扣除,餘下的銀子,分別放在各馬的鞍囊裡。”
兩個店夥連聲應是,由中年店夥將銀票接過去,謝過了賞,才匆匆走出廳去。
江玉帆一俟兩個店夥走出院門,立即望著“悟空”等人,凝重的問:“諸位確定方才的土布老人就是頗有俠名的‘萬里飄風’趙竟成?”
話聲剛落,‘獨臂虎’已忿忿的正色說:“盟主,沒錯,屬下認得他,他右耳根下面有個疤,他就是被火燒成灰,俺也認得他!”
“一塵”道人和憨姑,也齊說:“郭堂主說得不錯,‘萬里颼風’的右耳根下,的確有個銅錢大的疤!”
江玉帆劍眉一蹙,迷惑的自語說:“這麼說,那個小姐不是‘紅飛狐’了?”
話聲甫落,啞巴方守義已站起身來,嘴裡一面“咭哩哇啦”,兩手一面不停的比劃。
“風雷拐”一俟啞巴的手勢完了,立即望著江玉帆,凝重的解釋說:“方壇主說,隱在房面上接杯的人,就是‘紅飛狐’丁月梅!”
江玉帆不以為然的問:“何以見得呢?”
啞巴一聽,立即焦急的“嗯啊”了兩聲,又扭妮作態的比劃了兩下手勢。
“風雷拐”立即解釋說:“方壇主說,房面上留有脂粉味……”
江玉帆一聽,立即迷惑的問:“方壇主的嗅覺真的那麼敏銳嗎?”
風雷拐和佟玉清兩人,幾乎是同時說:“那是他那一行的絕學,也是他們‘樑上君子’必修的一門功夫。”
江玉帆不以為然的說:“也許是那位小姐……”
啞巴一聽,立即又“嗯啊”的比劃了幾個手勢,對江玉帆的不肯相信,顯得右些氣惱。
“風雷拐”正色說:“他不但聞出房脊後有脂粉氣息,而且還發現很像‘紅飛狐’身上的那種味道……”
江玉帆認真的問:“萬一那位小姐和‘紅飛狐’使用的是一樣的脂粉呢?”
“風雷拐”未待啞巴方守義表示意見,立即介面說:“那當然就不容易分辨了。”話聲剛落,“一塵”道人突。問:“盟主,如果說不是‘紅飛狐’,誰又知道盟主身上有‘萬豔杯’呢?而且,暗中跟蹤,計劃周詳,對我們的一切動向又瞭如指掌呢?”
江玉帆略微沉吟,迷惑的說:“這麼說昨夜看到的四個老人和一位老婆婆,就是‘萬里飄風’趙竟成他們了?”
“黑煞神”立即肯定的說:“盟主,不會錯的,一定是他們,加上‘紅飛狐’正好是六個人。”
江玉帆劍眉一蹙,不以為然的說:“可是昨夜我看到的是一位手持柺杖的老婆婆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插言說:“白頭髮上抹點兒鍋底子灰,柺杖不拿,白胖胖的臉上本來就少皺紋嘛……”
江玉帆覺得“鬼力母夜叉”的話有些牽強,是以,未待她把話說由不,立即淡然一笑,道:“我們本來就不認識她,她何必改頭換面呢?”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以為然的說:“盟主您不認識,說不定我們這些人認識她呀?”
江玉帆一聽,深覺有理,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鬼刀母夜叉”見江玉帆點了頭,不禁又有些得意的繼續說:“盟主想想看,那個小姐如果不是‘紅飛狐’,她幹啥把轎子抬進院子裡,連店小二都不準看見呢?”
江玉帆卻蹙眉遲疑的說:“可是,根據店夥們說法,‘萬里飄風’趙竟成等人,對那個小姐相當恭敬呀……”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無可奈何的說:“哎呀我的盟主,那是他們故意設好的圈套呀,他們知道我們事後一定會向店夥們詢問他們的情形嘛!”
江玉帆不以為然的說:“果真如此,他們設想的實在太周密了!”
“風雷拐”立即介面說:“盟主說的不錯,他們的計劃的確太周密了,而且是費盡了心思,絞盡了腦汁來對付咱們的……”
“悟空”立即附聲介面說:“劉堂主說的對,我們可根據他們在我們的前面和西面同時組下兩個獨院得到證實,他們的確費了一番心思,而且負責策劃的這人,也一個具有超人智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