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只金毛鼠一人,沒有元臺大師,而他也不知道元臺大師在何處……”
一塵道人則自語似的道:“這就奇怪了,你們貴幫搜尋山區也沒找到,那元臺大師被劫到那裡去了呢?”
劉燕強立即正色解釋道:“山區範圍廣大,一天半日不容易每一處搜尋得到,但根據小花子說的情形,再加上諸位在前面發現了那個蒙面女子來看,元臺大師很可能就在馳往白河縣的那輛馬車上……”
如此一說,大家紛紛頷首說有理。
佟玉清卻關切的問:“那位小花子可說出那個少婦的衣著,姓名和像貌?”
劉燕強霜眉一蹙,有些遲疑的道:“小花子說了一些,但和諸位說的綠巾罩頭女子頗有出入!”
江玉帆等人驚異的“噢”了一聲,但沒有說什麼。
老花子劉燕強繼續道:“根據小花子道,那位標緻少婦,年約二十四五歲,一身縞素,似是穿著重孝……”
佟玉清立即插言道:“我認為衣著並不重要,也不能說因為先前的少婦縞素,便和前面的綠衣少女不是同一個人……”
劉燕強一聽,立即連聲應了兩個是。
佟玉清繼續道:“因為方才經過的那座廣林,枝葉茂盛,茂草遍地,他們為了施展‘金蟬脫殼’之計,那個身穿縞素的少婦為了必要時的掩蔽,也不得不換上綠衣……”
如此一說,大家紛紛說有理!
佟玉清又望著劉燕強,繼續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少婦姓什麼,鄉音和她的像貌!”
劉燕強為難的道:“小花子只說他曾聽見金毛鼠稱呼那個標緻少婦真姑娘,這個當然不是真假的真,也可能是‘貞、甄、湛、珍、詹’……”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自語似的低罵道:“奶奶的,不知名不知姓,這可他孃的難猜了!”
佟玉清蹙了蹙眉頭,似是在竭力回想一下,這五個字音上的仇家,但是,她口裡卻本能的問:“像貌?或者是特徵?”
劉燕強搖頭苦笑道:“小花子只說少婦長得漂亮,連什麼臉型都說不出來,遑論特徵了!”
江玉帆聽罷,不禁有些失望的改變話題問:“還有什麼新發現?”
劉燕強見問,神色突然又變得凝重的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發現,老花子的掌門師兄也認為這件事並不簡單……”
風雷拐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關切的問:“什麼事這等嚴重?”
劉燕強有些緊張的道:“那就是武當,崆峒,和邛崍三派……”
陸貞娘立即插言問:“聽貴幫王長老說,邛崍派昨天晚上就離開了星子山?”
劉燕強頷首正色道:“不錯,但是,武當派在經過和洪善大師江堡主,以及各派龍頭會商決定大會停止後,也立即拔營下山了……”
黑煞神卻不以為怪的道:“這有什麼稀奇?大會停止了當然要回去!”
劉燕強卻鄭重的解釋道:“可是,他們在未公佈大會停止前就清除營地拆帳蓬了呀!這顯然是說,他們早就知道天明前金毛鼠不會將元臺大師放回來!”
如此一說,鬼刀母夜叉和獨臂虎幾人紛紛說有道理,而禿子則恨聲道:“我就看出武當派有問題,他們和邛崍、崆峒一定有秘密,尤其武當二塵兩個老牛鼻子,看了就有氣!”
一直蹙眉沉思的佟玉清,突然目光一亮,道:“他們會不會因為莉妹妹要去他們武當山,趕緊趕回去加以佈署,有所準備?”
陸貞娘和朱擎珠同時頷首正色道:“也很有可能……”
豈知,韓筱莉竟失聲一笑道:“我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他們幹麼先窮緊張?”
話聲甫落,鬼刀母夜又已豪氣的說:“現在咱們奔的就是白河縣,乾脆,在白河縣辦完了事,馬上就去武當山……”
風雷拐覺得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仇嫌環伺,那能再樹強敵?是以,未待鬼刀母夜叉話完,立即沉聲道:“現在的這樁事,就夠頭痛的了,那能再節外生枝?你以為武當派是好惹的呀?”
鬼刀母夜又聽得一瞪眼,正待說什麼,江玉帆已望著老花子,凝重的問:“崆峒派現在是什麼情形?”
劉燕強卻以驚異的語氣正色道:“崆峒派恰恰相反,就是老花子離開時,他們的營地裡仍在冒著炊煙!”
一塵道人關切的問:“劉長老和黃幫主的看法如何?”
劉燕強毫不遲疑的道:“老花子的兩位師兄經過客觀的研判和分析,認為崆峒,武當,和邛崍三派都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