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塵、風雷拐等人,俱都聽得雙眉一皺,都不知道韓筱莉仗恃著什麼,只是大家不便說出來罷了。
但是,渾猛爽直的獨臂虎,卻忍不住關切道:“要是他奶奶的松鶴不說呢?”
韓筱莉毫不遲疑地正色道:“我叫他說他就得說。”
江玉帆等人聽得一愣,不知道韓筱莉為什麼說得這麼有把握。
陸貞娘卻擔憂地道:“莉妹,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闖禍,再說金毛鼠還在他們的手裡,元臺大師到現在還沒有生死下落……”
話未說完,韓筱莉已會意地頷首道:“小妹曉得!”
一提到元臺大師的下落,佟玉清立即有意引導大家將注意力指向瓦崗湖去。
但是,苦於沒有良好藉口,只得故意關切地道:“江伯父和少林寺他們分頭追趕的馬車結果如何,直到現在還沒有新訊息……”
風雷拐立即解釋道:“一方面是他們那邊沒有進展,另一方面是武當山中沒有丐幫的弟子,只要我們一出武當山區,必有新的訊息。”
江玉帆立即贊同地頷首:“不錯,小弟也在如此想。”
說話之間,特地以深情的口口光望著佟玉清看。
佟玉清被看得苦心一動,立即似有所悟,因而她斷定江玉帆在追及甄小倩時,絕不會馬上中毒。
現在,她根據江玉帆的眼神和表情,很可能在他中毒前已向甄小倩逼出了什麼口風。
當然,甄小倩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說的,是否也曾談及了瓦崗湖的介入,她就不得而知了。
由於當時在茅屋的急迫和倉促,她一直還沒問過個郎遇到甄小倩的全般經過,以及怎的會中了那樣的毒。
這時再與玉弟弟閃射著異彩的目光接觸,使她不由感到一陣既甜蜜又戰慄的快慰回味。
同時,她也知道,玉弟弟這時的心裡,必然也正想到了在茅屋的那一幕。
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佟玉清的雙頰便不由一熱,因而嬌靨通紅不自覺的將頭轉向了別處。
韓筱莉、朱擎珠,以及阮媛玲三人並未注意,但是,一直心事重重地陸貞娘卻看了個清楚。
她感覺得到,同時也看得出,玉弟弟和佟玉清今天的眼波和神情,都和往常大不相同,至於為什麼不同,聰明的她,一時間實在也無法揣得出。
是以,只得拉回正題問:“現在金毛鼠已被武當派擒獲,而甄小倩又被逼下懸崖不知是死是活,有關元臺大師的事今後應該如何處置,我們大家在心理上總該有個準備,稍時見了武當二塵,也好見機提出去……”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正色道:“老朽認為金毛鼠一定知道元臺大師的下落,如果金毛鼠和武當派都不肯說,我們就要堅持把金毛鼠要過來,親自送往嵩山少林寺……”
江玉帆不由關切地問:“劉堂主的意思是說,假設金毛鼠不說,而武當二塵知道了也不告訴我們……”
風雷拐立即面向江玉帆,欠身恭聲道:“是的,卑職以為咱們‘遊俠同盟’才是這件事的正主兒,何況昨晚在崖上,要不是佟姑娘和阮姑娘及時趕到,金毛鼠早跑了!”
話未說完,業已吃飽了的鐵羅漢,舉起袖子將大嘴一抹擦,立即愉快地嚷著道:“好啦!
吃飽啦,該找武當雜毛去算賬啦……”
朱擎珠立即瞠目斥聲道:“大家在談正經事,少插嘴!”
但是,悟空、一塵、黑煞神等人卻不由轉首看了一眼爬上峰頭的朝陽。
江玉帆卻一看天色道:“時間的確不早了,大家先調息一會兒吧!半個時辰之後出發!”
悟空憨姑獨臂虎等人一聽,紛紛站起身來,準備找株舒適的大樹下,閉上眼睛養下神。
但是挺身站起來的禿子王永青,卻順手將那柄寒光閃射的匕首拿起來。
正待伸手的鬼刀母夜叉,立即瞪眼沉聲問:“你幹啥?”
禿子強自正色道:“這柄小刀子看來還不錯,俺覺得把它丟了大可惜了……”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又已哼了一聲,沉聲道:“你怎的知道沒人要?放下!”
禿子雖然自知理屈,但他卻極不服氣的一撇嘴,極輕蔑的譏聲道:“放下就放下,兇啥?
也不過是塊破銅爛鐵嘛!”
說話之間,“卜”的一聲將那柄匕首丟在鬼刀母夜叉的一雙大腳板前。
鬼刀母夜叉一見,頓時火冒三丈,“呼”的一聲彎腰將匕道撿起來,作勢望著禿子,怨聲道:“什麼?破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