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一口流利的藏語?”
阮媛玲立即頷首道:“那是當然嘍,母親是西藏公主,女兒還不會說藏語?”
江玉帆不自覺的說:“這也未必,我就沒聽她說過!”
朱擎珠“噗嗤”一笑道:“你又不是西藏人,幹麼要和你說西藏語?”
江玉帆被說的俊面一紅,正待說什麼,陸貞娘已微頷螓首,鄭重的說:“玉妹妹一定會說,只是她不說而己,因為她為人較涵虛,如果沒有莉妹妹,她也許就代我們當翻譯了!”
韓筱莉深表同意的點點頭,都迷惑不解的說:“方才玉姊姊談到她父親時,突然神色遲疑,最後只說了一句‘父親是中原人’……”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介面道:“佟姑娘可能有難言之隱,我們根據她的神色和悽笑,可以斷定她的父母,昔年會經有過一段悽豔感人的愛情故事!”
陸貞娘等人一聽,紛紛凝重的頷首稱是。
阮媛玲不禁有些憧憬的說:“據玉姊姊說,她和她母親長的極為相似,由此可知佟伯母必是位美麗絕俗的公主,能打動這麼一位美麗公主的芳心,必是一位超然人物,只是不知佟伯父是中原那一派的精英高手,那一世家的佳公子?”
“一塵”道人愉快的一笑道:“既然佟姑娘已透露了身世,將來自會告訴咱們,如果佟姑娘不說,咱們也別追問,免得意她傷心。”
如此一說,大家再度紛紛稱是。
一陣議論,不覺半個時辰過去了。江玉帆凝神聽了聽院外,不由憂急的說:“奇怪,玉姊姊怎的還沒回來?問幾句話的事,何需這久時間?”
朱擎珠立即寬慰的笑著說:“表親見面,總得問問彼此的近況,那能開門見山的就問‘乾坤五邪’的居處?”
“風雷拐”等人也寬慰的說:“是的,再說,佟姑娘也不知道涅巴府在什麼地方,總得找一陣子。”
江玉帆一聽,自然不便再說什麼了。
於是,眾人繼續討論擲刀示警的女子,是不是“紅飛狐”的問題,以及,根據眼前情勢,今後應行注意的事。
.談論完畢,佟玉清還沒有回來。
這一次不但江玉帆焦急,就是陸貞娘等人也感到不安了。
江玉帆首先由椅上站起來,凝重的說:“小弟必須去看一看,涅巴‘拉庫札布查’即使是玉姊姊的表親,但如果當場有‘五邪’的爪牙和門人在那兒,‘拉庫札布查’為了自己性命之安全,也未必肯挺身保護她……”
陸貞娘和“悟空”等人早已紛紛站了起來,由韓筱莉提議說:“要走大家一起去,免得等在店裡的人焦急!”
江玉帆微一頷首道:“好吧,要去就快!”
說罷,當先走出廳來。
大家為了爭取時間,顧不得披大氅戴風帽,一出廳門,紛紛飛身上房!
江玉帆立身房面,遊目一看,只見夜空漆黑,而大地如銀,一片皚皚白雪,與夜空天際相接。
遊目西南,驀見積滿白雪的房面上,一道寬大人影,正如飛馳來。
早已發現的韓筱莉,脫口急聲說:“玉姊姊回來了!”
說話之間,大傢俱已看見,果然是佟玉清回來了。
江玉帆和陸貞娘凝目一看,發現佟玉清神色匆匆,雙目紅暈,似會哭過,因而也斷定“拉庫札布查”確是佟玉清的姑表親戚。
打量間,佟玉清挾著一陣大氅飄飛的“卜卜”聲,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立即關切的問:“玉姊姊,怎麼樣?”
佟玉清一面剎住身勢,一面急聲說:“我們進廳談!”
於是,眾人縱下房面,進廳依序落座,神色略顯焦急的佟玉清,不待發問,便先自動的說:“涅巴‘拉庫札布查’確與小妹有表親關係,而我由他的口裡也探出了驚人的訊息……”
眾人聽得一驚,禿子憨姑“黑煞神”三人,不由急聲問:“什麼驚人訊息?”
佟玉清繼續說:“拉庫札布查告訴我,今夜最好在店裡買好酒菜乾糧,而且,從現在起,不住在任何客店裡……”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不自覺的沉聲說:“這怎麼可以?”
佟玉清繼續說:“我當時也這腰說,但‘拉庫札布查’卻對我說,此地距‘五邪’的‘玉闕仙境’並不太遠了……”
如此一說,不少人驚異的“噢”了一聲,“風雷拐”當先關切的間:“距此還有多遠?”
佟玉清微一搖頭道:“拉庫扎布查也不知道確實位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