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長,與後世鍛鍊身體用的伸縮劍道理相似。聰兒娘平時將劍縮成一卷,藏在胸前衣襟的口袋中,用時左手在衣內捏著劍尖,右手抓住劍柄拉長,便像從胸膛中抽出一把劍來。向胸中刺時,紙劍重新回縮原狀,放入胸前衣襟下的口袋中。隨即將手鬆開,成為不見。
而同樣的真劍在身後劍柄向下倒揹著,右手向背後抓住劍柄,便即拔出。這一過程,就好像是劍從胸前刺入,又從胸後拔出似的。
為了增加神秘恐怖,肖聰兒與母親共同設計製作了一件長大的筒形長衫,用細竹紮成人的肩膀形狀,與背上竹杆相連。竹杆上頂,人便慢慢往上長;竹杆下抽,人便慢慢縮矮;配合身體的蹲站,高矮便能在二尺左右至六七尺間變幻。由於將頭上繪的骷髏頭作成了活動嘴巴,用線牽動,且深山中樹密草茂,怪石嶙峋,可以製造時隱時現的效果,在一定距離中很難看穿。
小骷髏的變臉更為簡單,只不過用白絹繪製多副假面膜,事前戴在臉上,在旋身跳動背過對方的瞬間拉下一張而已。
肖聰兒母女靠著這些唬人的把戲,曾多次驅逐發現她們和走近茅屋的人們,得以在這個山坳中平安生活了將近一年。
那天,母女倆從外邊採摘食物回來,發現鄭恩和懶蟲從懸崖上砸破房頂跌進屋中,一時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才好。
聰兒娘摸摸二人都還活著,檢查一下身上也沒有大傷,有心拖出去扔進山谷,又怕二人昏迷之中被野獸吃了。母女倆為了讓鄭恩、懶蟲快點離去,又不暴露自己,便將門外草地上的骷髏擺進屋中,又在骷髏頭上拴了一根細繩。母女倆躲在做為內室的山洞,聽外間鄭恩、懶蟲醒來,便拉動細繩,讓骷髏移動。骷髏內的癩蛤蟆受到驚動,便“咕嘎咕嘎”地叫了起來。
母女倆嚇走了鄭恩和懶蟲,天明出外四處察看,沒發現有其它什麼動靜,正暗自慶幸,鄭恩和懶蟲又找了回來。
母女倆被鄭恩、懶蟲強制,正無計脫身,盧興又帶眾打手圍了上來。
面對盧興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肖聰兒明知反抗無能,辯駁無用,只能揀刀抹頸。
盧興不惜錢財尋找肖聰兒母女,目的是要發洩仇怨,如今到手,當然要玩個盡興,豈容肖聰兒輕易自我了斷?
他見肖聰兒突然揀刀抹向脖頸,將手中一隻稱砣飛出,將刀擊落;另一隻稱砣隨後掄出,纏住肖聰兒細腰,用力一扯,肖聰兒便被拉進了他的懷中。
聰兒娘搶劍撲向盧興,剛向前兩步,已經被盧興手下抓住,綁在了一棵樹上。
盧興一隻手摟著肖聰兒,一隻手在她胸前揉捏著,說道:“哥們願意給你*兒,答應你別宅安置,管你吃喝穿戴,這是你的福氣,你她媽的跑什麼?是怕哥們傢伙大,還是嫌哥們傢伙小?我操,你亂踢蹬什麼?惹哥們惱,當場給你亮傢伙,讓你試試大小!”
肖聰兒手抓腳蹬牙咬,拼命地反抗,死命地掙扎。恍惚中她的嘴碰到一隻胳膊,便用盡全力啃了下去。
盧興“唉喲”一聲,將她摔倒在地上,踏上了一隻腳。“我操,老子還沒給你*,你倒先給老子開了口!老子現在就給你*兒,看看你她媽的是三鮮餡兒,還是豆沙餡兒!是鑲金邊的,還是玉石雕的!”說罷,一邊掏出一把匕首,去挑肖聰兒衣服,一邊向手下笑說道:“先讓你們飽飽眼福!待會兒老子玩夠了,讓你們都嚐嚐,算我請客慰勞!”
盧興去挑肖聰兒衣服,他用力的方向是前下,執行中卻手脖一抖,匕首畫了個圓弧,向上刺去,差一點沒刺在自己咽喉上。
盧興還當是肖聰兒在腳下掙扎,讓他身體搖晃的原因,一邊罵道:“我叫你再掙!”一邊抬起右腳,要向肖聰兒肚皮上踹蹬。
盧興的那隻腳明明是向斜下方發力,卻像抽筋似的突然一抖,不聽使喚地向空中踢舉,同時左腿一軟,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他以為自己突然中了風,患上了半身不遂,爬起身來,咧咧嘴,擠擠眼,晃晃腰,活動活動手腳,沒感到什麼毛病。他心中迷迷糊糊,只能認為是肖聰兒踹了她的腿,更加惱怒:“你這個小婊子,事到如今還敢反抗偷襲!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著便向肖聰兒身上撲去。
他沒撲到肖聰兒身上,卻身子一歪,栽了個狗吃屎,在地上蠕動半天方才爬起來,尋找著地上的不平處,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我操,這地上疙疙瘩瘩,怎麼這麼不平!”
“別找了,絆你的‘疙瘩’在這呢?”鄭恩手中玩弄著幾粒小石子,緩緩地向盧興走了過來。
欲知後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