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評價“他”呢?
而烏晴臉上緩慢的升起了疑惑,最後變成了驚歎不已的表情,嘴裡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又恢復了常色,十分大方的攤開了手,對他們兩說,“還談什麼?不用談了啊。”
“那就謝過烏幫主。”韋以安喜形於色,眼神通透,她知曉了!
“等等,我們還沒談啊,怎麼就不談了?”比利著急了,可沒看出她們倆笑意盈盈中帶了什麼意味。
“還用得著談嗎?”烏晴佩服,終於對路硯的這個妻子完全佩服了。天時、地利還有人和,從一開始就不站在這個女人身邊,可就是她剛一落坐在這裡問她師傅何人的時候,這個叫韋以安的女人就已經從從容容的布好了局,等她恍然大悟之下跳進去。呵呵,沒想到,原來是她自己大吃一驚啊。站起了身,她拍拍屁股,“行了,我無條件答應你的任何要求。”輸贏她一向看得淡,因為這局輸了,下局她就要扳回來!
“啊,這樣就行了?”比利不信這麼簡單。
“那你還要怎樣?”她讚歎的是她師傅神機妙算,真的居然連多年後的事情都能算到,她忍不住搖頭。
“什麼條件都答應?”比利不敢相信的問。
“嗯啊。”
“包括讓你陪我殉情?”他又問。
白他一眼,烏晴的目光落在韋以安身上,“會不會太浪費這個機會?”
“找時間我們詳談。”韋以安抿嘴一笑,壞心情在和她聊天后一掃而空。
“好,”她頓了下,好奇的偏過臉問她,“不過,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能猜到我師傅的身份?”
“還用得著猜嗎?”她奇怪的道,“你的舉手投足處處都在仿她,就連眼波流轉也要學她,我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必然是中她的毒極深,而你既然能成為這樣一個大幫派的頭領,能讓你甘心拜師的,也就是她了。”
“你說的好堅定。”烏晴搖頭,偏臉細細思索了一番她的話後,苦笑道:“你說的對,我處處模仿她,就是希望自己能像她。”
“就算外表一樣,心不一樣也是沒用。”韋以安看了她一眼,照實說說,“你做烏晴已經是很成功了,不用學那個壞人。”
聽到這話,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掃臉上的陰霾,雙眸亮晶晶的看韋以安,“不管怎麼說,我是好生佩服我那個早死的師傅。”
“怎麼?難道她早在N年前就預料到我會來找你談買賣嗎?”韋以安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那個女人佈局之細密,佈局之廣泛,可以牽扯到十年之久,其忍耐力,精明程度都讓人望之不及。所以,如果是她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
烏晴的臉上多了分古怪,死死的盯著她好久,好久。直到所有人以為她都睡著了一樣,烏晴才緩慢的開口,“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和你談買賣的人啊。”她笑容風輕雲淡,好像自己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
“不,不是。若說我,你更似她。”這聰明機智,往往在隻言片語就能看出來,這個沒有過往的韋以安簡直就不想是一個家庭主婦的角色啊。
“為什麼不說她似我?”一挑眉,她流露出狂狷的霸氣,讓烏晴不由得折服,罷了,從一開始以為是賣的是比利&8226;雷文特的面子,卻不知道進一步打交道才知道誰是主角。
“你們才是同一類人吧。”說到這裡,烏晴的臉上流露出落寞。
“烏幫主也會說這麼洩氣的話啊?”她斜著腦袋,語帶調侃。
烏晴挑眉,又恢復了平日的灑脫,坐到了椅子上,忽然又想起什麼的問她,像是個孩子一樣的反問她,“你猜我怎麼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韋以安思索片刻搖搖頭,這她就真不知道了。
見她毫無辦法的樣子,烏晴揚起了下巴,“我師傅說了,若有一日有人評價她是壞人,那便是和她熟識的人才會這樣說,這個時候我可以考慮和對方做交易,但要當心,但是如果有人覺得和她認識很倒黴,那就屬於‘交友不慎’,便放心的將身家性命放在對方手裡,因為對方絕對不會傷害我。”
聽到這話,韋以安啞然失笑,看著她,她點頭承諾,“你放心,不用抬你師傅出來我也不會害了你。”這丫頭年紀輕輕也有這份心計真是不容易,她問她師傅出來,是為了賣一個面子,做一筆買賣。而烏晴抬出她師傅的話來,要得是一份保障和承諾,難怪她會立足於江湖,有這份才智怎能不厲害呢?
不過,若說聰明……韋以安不寒而慄,“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