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沒有資格死在我劍下!]
“你叫什麼來著?”展聽雨跟在她的背後,自覺地鑽進了女人的屋子,七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佈置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豔俗,空氣中吸一口就是那種脂粉的甜膩味道。捂住了鼻子,展聽雨張望四周,房間內全是亮片裝飾,粉色加金色,還有銀光閃閃的碟片釘在牆上,她開始皺眉頭,這樣的房間裝飾她多呆一秒都會覺得想要昏倒,不知道住的人怎麼還會洋洋得意?
“麗薩,我叫麗薩。”女人橫眉豎眼,脫下了外套,扔在沙發上恨恨得看著展聽雨,這個女人難道是狗皮膏藥嗎?自己去哪裡她去哪裡?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她那雙漆黑的眼瞳,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跟隨了她的意願帶她來此,直到一陣莫名的冷風吹過,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抖了抖身體,麗薩突然之間感到自己好像做了平生最大的錯誤決定。
“哦。”胡亂點頭,展聽雨在她小小的房間之內穿梭,電視,茶几,沙發,一切都俗不可耐。不過,電視上面的那個相框裡面的那個人好像蠻熟悉的,伸出手拿過那個木製的相框,眯起眼睛看著裡面的兩個臉塗的像是調色盤的女人曖昧糾纏的抱在一起,背後是雜亂的CLUB,燈紅酒綠,靡靡而又充斥著一股淫亂的氣息。她皺起眉頭,看著相框裡面麗薩緊擁的那個女人,“她是誰?”理所當然的提問,好像她們兩個是閨房密友,至少她的話語輕快活潑,一點都不配她眼中瞬間閃過的異樣光芒。
麗薩被她的語氣迷惑,說起話來都好像是有問必答,迷糊的認真答道:“是我……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一雙妙目斜睨她,裡面寫滿了對她們兩個關係的冷譏,普通好朋友會流露出那樣飢渴的眼神?眸光中牽扯出千絲萬縷,怎麼能用好朋友三個字就解釋清楚?
“關你什麼事?”打個激靈,麗薩突然醒悟過來,惱怒自己的一時口快,將所有過錯都推在了面前這個小女人身上,全是她讓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反而更像是一個有問必答的機器。
嘖嘖的搖頭,展聽雨摸著那相框裡的人,帶著懷念的口氣說:“她還好嗎?”
麗薩愣住,準備出的一張潑婦罵街的面孔一下子僵硬在了半空中,空有胸脯沒有大腦的腦袋轉了好半天后,才傻傻的問了一句:“你認識她?”
“如果她叫麗麗的話,那我就認得。”放下相框,展聽雨笑的坦蕩,彷彿一張白紙純淨的讓人無法不相信她的言語。
“啊!”麗薩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居然還有和麗麗認識的人,而且……她上下打量展聽雨的氣質和穿著,嫉妒的在想,還不知道是和一個好像挺有錢的女人有聯絡。
“看來是她咯。”展聽雨笑容可掬,身體也前傾了半分,眸底深處劃過一抹“真巧”的光彩。食指又蠢蠢欲動,展聽雨側臉看她的頸部,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想要比劃上下動脈的衝動。
“你們認識?”麗薩睜著眼,有貪婪不自覺地流淌而出,若是和麗麗認得,那麼憑她們姐妹倆的感情,和這個有錢人家的女人套交情,說不定會給她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算,再次一點,也會給自己一筆錢吧?
點頭,展聽雨雙手垂在了自己的身前交疊,笑著問她,“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還好吧?”
“好,好什麼好?”麗薩一想到自己剛才的那個想法,臉上立刻浮現出痛苦的表情,“哎,現在麗麗住在醫院,雙手雙腳都被人砍斷,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這一筆一筆的醫療費用都是要我們這些做好姐妹的給她從牙縫裡一點點擠出來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填滿這個無底洞。”一邊假意拭淚,一邊嘆氣:“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變態,居然砍了她的四肢真是變態!”
展聽雨被她那種哀慼的表情感染,自己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點著頭認真的對她說,“哎,是啊,你不知道要砍斷一個人的雙手雙腳還要對方活著,這種工程實在是太高難度了。”
她的話讓準備用口水點眼下角的麗薩全身僵硬,她的眼珠緩慢的轉到展聽雨的身上,好整以暇,笑容溫和,那模樣根本就是一個不識世間哀愁的有錢人家的小姐。麗薩心裡面這樣安慰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胃底慢慢的升起了一股寒意。
“怎麼了?”坐在了她的沙發上,展聽雨笑意盈盈的對著她。
麗薩吞嚥口口水,有些害怕的問她,“你,你是誰?”她記得,麗麗說過是一個叫展聽雨的女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在她大腦清醒的狀態下,一點點的用一把鋒利的長劍鋸斷了自己的手腳,而且隨身準備著強烈的噴霧,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