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開玩笑,要是你的身體能跟腦子同步的話,那你一定會技驚四座的。”
剛說完,雷加又踩了她一腳。
“沒、沒關係。”
這次踩的有點重,連雷加自己都能覺察的到。
“我受不了了。”雷加說道。
“我還可以的。”春雨夫人說道。
“原諒我,我要硬來了。”
雷加不由分說,一邊將春雨夫人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腳凌空,踩在自己的疾風靴表面上。
春雨夫人張大了嘴巴,手指緊緊的陷入雷加堅實的肌肉當中,想要尖叫,卻使勁忍住——因為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雷加都不會置他於危險當中。
雷加暗暗凝聚起四階的鬥氣,利用疾風靴的速度,在舞池中來回穿梭。他的動作大開大合,完全是凌厲十足的攻擊招式,可是配合上春雨夫人曼妙的身姿,分明就是珠聯璧合。
舞池中,雷加龍行虎步,春雨夫人長裙飄飄,在座賓客的心也跟著飄了起來。
春雨夫人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朵朵紅暈的臉上洋溢著最真實質樸的笑意。被雷加凌空抱起讓她有種回到了小時候,被自己的父親抱起在空中舞動的感覺。這種感覺既刺激,又倍感安全親切。
雷加的手大而有力,且不失溫柔,春雨夫人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託在手掌之中,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掌上飛舞”了——不是說女子身體輕盈,而是指男子雄壯有力。
她倚靠在雷加堅實的肌肉上,把他的身體當做是自己的支撐點,在酒精的忘我作用下,配合著雷加的步伐,做出各種各樣平常她根本不會嘗試的舞蹈動作,時候流動如水,時候柔媚如花,讓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屏住了呼吸。
主席位上的白沙侯爵臉色鐵青,手指緊緊的攥住一隻銀質酒壺,強忍住丟向這對“狗男女”的**。
“我哥哥才死了沒幾年,這個女人就要勾三搭四了!真是無恥!”
“——據我所知,你哥哥是在婚宴上突然暴斃的吧。”
白沙侯爵訝異的轉過頭來,發現黑甲統領顧立竟雙臂抱在胸前,冷冷的站在他身旁,剛才那句略帶質問的話,自然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今天是本是喜慶的日子,但他和他的黑甲衛士們臉上都沒有笑容,跟宴會廳的氣氛格格不入,一看到他,白沙侯爵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哎呀,原來是統領大人,嚇了我一大跳,你是什麼時候站到我身邊的?”
顧立竟瞥了一下舞池中的雷加,“從那對你所謂的狗男女跳舞開始。”
白沙勉強的一笑,“統領大人真愛開玩笑,我可沒說過什麼狗男女的話,你一定是聽錯了。”
顧立竟冷冷的一笑,“但你的哥哥,確實是暴斃而亡,不是嗎?”
白沙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解釋道:“我哥哥他本身就體弱多病,婚宴上又過於興奮,多喝了幾杯,所以才……”
說道這裡,他恰到好處的低下頭,裝作抹眼淚的樣子,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眼淚。
顧立竟淡淡的一笑,“可惜這是你們家的私事,前任家主在世的時候,不讓我們黑甲衛士插手調查,不然的話……”
白沙猛的抬起頭來,“怎麼,統領大人非要在我姑姑的生日宴會上,提那些讓人傷心的事情嗎?”
顧立竟鬆開胸前抱緊的雙臂,“看來我觸動了侯爵大人的傷心往事,實在對不起,我還是去找找我們的聖光特使和紅杉家主吧,保護賓客的安全才是我的首要任務。不打擾白沙侯爵看狗男女跳舞了,也希望白沙大人能為你哥哥的死節哀順變。”
說完,顧立竟一甩斗篷,擰身朝後堂走去。
“生日宴會讓我節哀順變!?”
白沙實在無法忍受顧立竟的試探與嘲諷,抓起手邊的銀質酒壺,奮力朝顧立竟的背影砸去。他雖衝動和憤怒,但也不敢真的扔到顧立竟身上,只是摔到地上,離顧立竟的身體還有一段距離,鮮紅的酒液飛濺到顧立竟的斗篷上,瞬間被披風的黑色所吞沒。
顧立竟停下來,卻沒有轉身,只是冷冷的一笑,喃喃的說道:“難成大器的蠢貨……”說完,就起步離開,沒有跟白沙侯爵計較。
在這種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的生存法則下,跟蠢貨計較,只能讓自己變成蠢貨。大魚蠢,畢竟還是大魚,而小蝦蠢,就沒什麼能拯救的了。
白沙癱軟無力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怒火發洩只得到了一絲短暫的關注,賓客們很快就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