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聽到她的呢喃,我絕對有多遠逃多遠,“他和那個老鬼怎麼這麼相似,天目的線索也許就在他身上”。。…。
虛空通道比上次穩定得多,象一根漆黑的管道,沒再遇到任何襲擊,前面出現閃光,到目的地了,穿過光幕後發現怎麼在冰冷的海水裡,寒氣從防護光幕滲入,連神魂都凍得有點發抖,而且所處之地怎麼象艙室,還有一道可怕的殺機鎖定我。“南宮蓉,你做事有一次靠譜點行不!還說我有大氣運在身,泥馬的我是大黴運在身!”。我在心中怒罵。
神識散出,發現這是艘巨大無比的沉船。雖然破敗但氣勢仍然驚天。此物非天藍星所出,因為我有點印象,在星空中穿行的巨船,必是萬年前大戰,沉沒在冰海,那一戰,在天藍星留下了多少遺蹟。多少傳承不得而知,但此星上的修士象全沾上因果,終有一天會嘗還,到那時必是此星的劫或緣。
沉船現在是一隻海妖的老巢,正現出本體趴在船上打瞌睡,那是一隻百丈大的海馬,對突然出現的我驚怒交集,化形成一個長臉老者,盯著我臉色極為不善:“你是怎麼進來的?”,“我也想知道。請問道友這是哪兒?”,老者腳一踏,密急的雷光象一條鞭打來。不問清紅皂白就開打,你以為我是軟柿子,意念一動,金鐘罩在四周,雷鞭被擋了回去,皰丁刀不帶絲毫氣息,在它頭頂突然出現,一刀劈下,老者那張臉拉得更長。頭上出現一角冒出閃電將皰丁刀擋回。“現在可以好好談嗎?”。老者還不死心,張嘴嘶鳴。一個雷球在海中形成,四周冰海沸騰了,如雷池,金鐘被電得嗡嗡直想,身在其中很不好受,同時一片巨大的蹄影踢在鐘上,金鐘罩東搖西晃,“你找死!”,本來就很鬱悶,你還火上澆油,八墳在四周閃現,圍著我不停旋轉,很快就把那老者圈進來,每座墳頂上有一個黑色的旋渦,吞噬著四周的雷池,很快四周海水恢復平靜,老者周身形成無數雷球,抵擋八墳擠壓,同時拿出一個小鼎,施法之後一口老血噴在小鼎,鼎口衝起光柱直衝海面,老者對我一指,光柱如鍘,橫掃八方,“歸藏!化!”,八墳合一,墳底的黑色旋渦讓海底劇烈晃動,巨船在晃動中咯吱作響,上面的淤泥和附作物紛紛脫落,露出本來面目,桅斷舵折殘破不堪,如傷痕累累的巨龍,一種悲壯不甘的意念讓我和那老者都為之驚心,哪怕是沉沒了萬年,依然執著渴望重新翱翔星空。…。
。…。
萬物日久會生靈,靈之前就是意,此船從它誕生那一刻起,經歷了不知多少兇險、慘烈、輝煌,有多少修士曾踏上它的身軀翱翔星空,為了自身的道、自身的因果造化,探索、征伐,它感知了無數的愛恨情仇,緣起緣滅,幻生幻空,它的意,是無數次剎那,烙印!
無論從何處斬來的光柱,都被吸進漆黑的旋渦埋入墳中,小鼎光柱越來越細,想收回但被牢牢吸著,小鼎在哀鳴中出現裂痕,老者身體迅速枯萎現出本體,本體也很快收縮,百丈、十丈、一丈,山墳飛過去前備把它藏入,但看到那顫抖的身軀和悲傷中帶著哀求的目光。。讓我一頓,此地本來是它的家,我只是個闖入者,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沒必要無心結惡果。
海馬妖又化成老者模樣,但毳毳老已的樣子看出它損傷極重,“感謝道友不殺之恩”,老者恭敬一拜,“此事也許只是誤會”,我也一拱手道,“唉!過去太霸道,今日才有此劫”,老者很落莫,“此地是何處?”,“冰海深淵,從未有修士來過”,老者也委實鬱悶,好好在家打瞌睡,莫名其妙來個人,更倒黴的是還那麼強,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怎麼就讓它攤上了,“道友如何稱呼?”,“姓馬,馬大哈,同道也稱我大哈上人”,老者臉上有幾分得色。我愣了幾息,“這麼有個性的名字,誰取的?”,“我自已”,對自已的名字能把我震住更得意:“剛化形時我到冰原一些家族轉悠,發現強者都被尊稱為大人,還樂哈哈的,所以給自已起了這個名字”,“好名字!好彩頭!”,馬大哈被我誇得也有點不好意思,忙問我姓名,“張帆,太普通了沒你的好,你叫我老張吧”,馬大哈很開心,“老哈啊!你是我來此的第一個朋友,幫我說說此地的情況行不?”,馬大哈感動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把它知道的地方刻在玉簡裡給我,妖有時真的很純潔,感嘆之餘送給它一顆元晶。馬大哈激動得語無論次,對我大禮拜謝,冰海修真資源貧乏,它能修到化形,不知經歷過多少磨難,既然遇到了,結一份善緣。。…。
“老哈,此船也許和我有緣,我想帶走”,“你帶走,我呆在上面千百年了,呆膩了,早就想換個地方了”,馬大哈很豪爽,拆遷別人的家,還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