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心的複雜遠超你的想象,我在車上不反駁,就是因為心虛嗎?難道我不可以是因為不想節外生枝?還有,我顯得情緒不高,也可以理解為朋友的懷疑而產生的失望情緒吧?”
“是這樣嗎?”母體頓感頭大。
“哈哈哈,”張恆笑道,“沒有人完全瞭解一個人所有的感受,除了自己。所以說,我的表現完全合情合理,絕對沒有絲毫不妥之處。”
“可是……您真的瞭解自己嗎?”母體小聲嘀咕道,“您也在車上說過了,甲殼男只是想自己成神而已。那麼,您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嘛……”張恆一愣,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緩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手臂說道,“我累了,讓我安靜一會吧……”
午休僅僅只是三個小時,而開會便佔用了兩個,所以張恆在假寐了一會兒之後,便只能無奈地起床展開下午的訓練。
午後的陽光愈發毒辣,照得人睜不開眼來,而新兵們正是要在這種環境下進行第二次五千米長跑。不過沒有人敢發出怨言,因為第一天一個新兵以身試法,反對了泰格上尉的意見,於是他被吊在了操練場的大門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允許放下來。
張恆則和新兵不同,因為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人類潛能的極限,所以他一直在被泰格特殊照顧著,首先是蹲馬步,這是為了保持下盤穩定而必須修行的功課。張恆整整蹲了一個小時,連泰格都忍不住讚歎張恆的毅力。其實他哪裡知道,張恆只是因為完全沒有感覺而已。
一個小時之後,便是抗打擊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