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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說是不說?”“嗯,啊。你這淫賊,輕點,那了啦,人家說了。”美夫人輕叫一聲,一把捉住我那隻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嚴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進士。老爺他年輕識淺,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託病在此隱居讀書。”

我輕輕一笑:“嚴崇他在這裡讀書?我看他是天天留連妓院,樂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肅,正兒八經地對我說:“其實他仍對為官戀戀不捨,在此讀書也只是為了尋找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點不信:“難到說現在他找到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得我忍不住輕輕地挺動那條大蛇。“嗯,慢點。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為官之道正是‘馬屁’二字。”

我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難怪他現在日日陪著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員飲酒作樂,原來是在拍馬屁呀。”

(注:嚴崇,字惟中,分宜人。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舉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移疾歸,讀書鈐山十年,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明世宗時一大奸臣。本書中所載為天朝,非是明朝,請大家不要誤會,並藉此機會痛罵中國歷史上禍國央民之人。)

(三十一)齊人之福

我哼著小調,回到客棧已是四更天了。我聶手聶腳的鑽進上房,正待脫衣……“死哪裡鬼混去了?”是名玉兒,她還沒睡?

“我,嘿嘿,剛才見你們打坐練功。睡不著,出去散了散步。”我吶吶地說。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麼步?還不是勾引良家婦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沒看我一眼,繼續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繼續糾纏下去對我不利,轉移話題道。

“你怎麼不在那賤人家裡睡,還死回來幹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話語裡好像有點酸味,在女人堆裡打滾了三年的我哪裡還聽不出來。

“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好了,大媽,三媽,咱們睡吧。”說完立馬脫了外衣,一蹦上床,躺在她們倆中間。“哼”,兩人異口同聲說,“離我遠點。”雙雙背過身去,彷彿我是害蟲。我默不作聲,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趕路了,真希望在這裡多住幾天,好能夜夜陪她們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對勁。兩隻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摟著我,兩張臉緊貼在我胸口,就連下身也被兩條美腿壓得死死的,最最熱火的是其中一條腿正壓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鍛鍊身體的大蛇被它壓得東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數的美人被我左擁右抱,這種齊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臟稍微差點得搞不好準會蹦出來。

見他們還沒醒,我偷偷地讓大蛇在腿邊稍微做了做運動,那舒爽的感覺直衝腦門。忽然,兩個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們醒了。乖乖,被發現了,還是趕緊撤吧。

偷偷地溜出門,我那小心肝還在“卜卜”亂跳呢。裝模做樣地在院子裡打了幾趟拳,練了幾套劍法,我可不敢在這裡練游龍劍法,要被人看到那還得了?

吃早飯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幾日,好看看五嶽劍派結盟。而名玉兒梅若素倆人看見我時只是白了白眼,絲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裡暗喜,這可是難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終於起航了。

春光明媚,涼風習習。如此怡人的天氣下卻有個九尺大漢正滿頭大汗地拎著大包小包地東西,就連脖子上也掛了幾樣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這麼地恐怖,看著這十個女人歡歡喜喜的樣子我怪異地想著。

“大猴子,快來幫我拿著。”李靈兒連外號都給我改了。

“好師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還有空位嗎?”

“哼,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沒用,叫你拿點東西還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幹嘛的?”李靈兒二話不說,就把個大袋子塞到我嘴裡。我唔唔叫著,拿眼瞪她。

“滾開。”一聲嬌喝傳入我耳中。一人一馬向我衝來,我猛地一閃,人是躲開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東西卻掉了一地。看著那騎士旁若無人地在集市上飛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發開來。也不管是在人前,展開輕功邊追邊大罵:“操,連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膽子大。”

(三十二)調教

大街上的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一匹白馬的高頭大馬上坐著個蒙著白麵巾的小姑娘正揮著鞭策馬狂奔,後頭一個九尺大漢卻身穿一套白色書生服正發足狂追,嘴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