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冷酷地說。
“好哇!晚安。”接著手機裡傳來結束通話的聲音。
楊顛峰氣得跳腳,偏偏又拿她沒法子,幸好他抬頭一望,就看到席佳宜的母親開了門走到她家二樓陽臺澆花。
“伯母早安!”他連忙打招呼。
“早安,楊顛峰。”
“我跟席佳宜約好了出去玩,她卻賴床不肯起來!”
“哦!”伯母笑了起來:“我開門讓你進來,你自己對付她吧!”
楊顛峰眨了眼,表情變得有點古怪,不過席媽媽沒有發現,逕自下樓幫他開門。
楊顛峰說了句“打擾了!”並走進久違了的席家。席媽媽招呼了兩句,自己忙自己的去了。少年按下了些許不安的感覺,硬著頭皮自己摸往席佳宜的房間。
她的房門沒關。
席佳宜真的在熟睡,平常綁著辮子的滿頭秀髮披散在枕頭上,剛掛了的手機就丟在枕頭邊,鵝黃色的被褥沒有蓋好,凌亂不堪地被她壓在下面。她穿著淺紅色的睡衣,胸口淺淺地規律起伏著。
楊顛峰不由得一陣心蕩;看慣了席佳宜綁辮子的樣子,現在看她披散著秀髮,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陌生感。
少年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到女孩的胸口上,心想:“哪裡有一點點胸部?沒有嘛!”其實他也知道只是因為睡衣寬大。
不過楊顛峰畢竟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
“起來!”楊顛峰冷酷地說:“不起來的話,就有大刑伺候。”
席佳宜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楊顛峰抿了抿嘴,決定採用人類自從演化出手指和腳底板後、就懂得采用的最原始酷刑──搔癢──來對付她。他坐到席佳宜的床邊,一把抓住席佳宜裸露的左腳踝,然後輕輕地呵起癢來。席佳宜再也不能保持天之巖戶結界,兩條眉毛皺成了一條。
“滾開啦!”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