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豪道:“二哥這是糟塌自己的飛刀。”
揮掌往後,一把奪過攔腰而至的打狗棒,反手一掃。正掃在那健壯化子兩眼上,那健壯化子大叫一聲翻了出去,李燕豪把打狗棒一丟,跟個沒事人兒一樣。
可憐那健壯化子已疼昏了過去。
這麼一來更沒人敢再動了。
雷老五哼哼兩聲道:“自找苦吃,不知死活,桑檜。”
桑檜忙道:“屬下在。”
雷老五道:“我要是按家法行事,把你兩個亂棒活活打死在這座祠堂裡,你有什麼話說?”
桑檜爬在地上顫聲說道:“五老開恩,屬下等奉幫主之命,身不由己……”
雷老五道:“別這樣丟人現眼的可憐像,不知道的還以為‘窮家幫’裡個個軟骨頭呢,你不是說奉命行事,身不由己麼,好,我就饒了你們倆,只是死罪可饒,活罪難免,我要每人打你們五十棒,殺殺你們倆的威風煞氣以示薄懲,嶽琪董茂,給我打。”
嶽,董二人毫不客氣,恭應一聲,掄棒就打。
他兩個手下可沒留情,整整五十棒也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桑檜二人起先還叫,最後連哼都不哼了,屁股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慘不忍睹,觸目驚心,姑娘們都背過臉去。
五十棒打完,桑檜二人爬在地上一動不動,跟死人沒什麼兩樣。
雷老五抬眼一掃,冷然說道:“過來兩個,把他倆抬走。”
兩個中年化子畏畏縮縮地走了過來,把桑檜二人抬向後去。
雷老五又一揮手道:“走吧,帶句話給龍武,限他三天動身過黃河到南總堂領罪去,不然我就到北總堂找他去,兩條路任他走。”
眾化子如逢大赦,剎時走個乾淨。
梁二飛刀笑道:“五老這一頓殺威棍,管教他兩個幾個月不能下地,連躺都不能躺。”
雷老五轉眼望向李燕豪,肅容說道:“小兄弟,雷老五仍是那句話,不言謝了。”
李燕豪淡然一笑道:“梁二哥剛才說得好,龍武甘冒天下之大不韙,這種事誰能坐視,桑氏兄弟助紂為虐,為虎作倀,這種人更是可惡,我不能不略示薄懲,只是……”頓了頓道:“這麼一來恐怕激發了令高足的兇性了。”
雷老五道:“小兄弟還說什麼令高足,我沒有這種徒弟,他還能怎麼樣……”
李燕豪道:“至少他不會聽五老的,過黃河到南總堂請罪去,再加上他有官家的勢力為靠山,五老最好還是防著點兒,甚至該派人回去這個信兒,防他借官家之力釜底抽薪,暗襲南總堂。”
雷老五臉色凝重地道:“多謝小兄弟明教,南總堂不是那麼好犯的。”
李燕豪道:“五老要知道,官家兵馬配合京裡派出去的宮廷好手,實力已不容忽視,更何況還有熟知南總堂實力的北總堂人物的前導。”
雷老五神情一震道:“小兄弟,我這就派人回去送信。”
嶽琪躬身說道:“五老,你還是用飛鴿傳書,鴿子要比人快得多。”
雷老五一點頭道:“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嶽琪,董茂答應一聲要走。
李燕豪道:“小心祠外留有樁卡。”
嶽琪道:“多謝李大俠,我二人省得。”偕同董茂轉身掠出祠堂。
梁二飛刀道:“五老,我有個淺見在此。”
雷老五道:“老兄弟請說,我洗耳恭聽。”
梁二飛刀道:“五老言重了,有道是‘先下手為強’,既然明知道龍武不會聽五老的話過黃河前往南總堂領罪去,何不也來個釜底抽薪,先平了他北總堂。”
雷老五遲疑著點頭說道:“老兄弟高見,好倒是好,只是如今倒是南派的實力加上我才五個人,我現在又帶著傷……”
梁二飛刀道:“南派的實力不只五個人,至少有七個,我這位兄弟便是以一當百的好手……”
雷老五道:“幾位高義,剛才插上一手,雷老五已經夠感激的了,怎麼好…
…“
梁二飛刀道:“事已惹上身,甩是甩不掉的,不如干脆鬧它個痛快,五老看我們這幾個哪一個是虎頭蛇尾有始無終的人?”
雷老五道:“這個……”
梁二飛刀道:“五老,事不宜遲,打鐵趁熱,桑氏兄弟回得北總堂後,龍武很可能勾結官家好手卷土重來,與其等他們找上門來,不如給他們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先下手為強。”
雷老五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