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分曉。
兩點強光,兩道勁風撞在一塊,並沒有馬上分開,宛或黑暗中小孩揮動星紅炷香的紅碳,到處閃掠,更像兩條金龍在空中拼鬥,滔騰乾坤,無所不達。
突地——
秋月寒雙足落瓦,左腰簡直如小泉般冒著血,臉色蒼白,喘息不已,一把劍仍舉在中央,劍尖直比柳西風眉心,有點不穩地晃動。
柳西風亦差不了多少,汗流滿面,鼻息急促,巳無先前瀟灑模樣,仔細一看可見著他左胸口被劃出一道三寸長傷口,只是已被他用右臂遮住,不容易讓秋月寒所發現。
若以高低來分,似乎秋月寒功夫要老道些,因為他是負傷再戰,而且也傷了對方不小的劍傷。
若以輕重論,則秋月寒左腰又被其指風掃中,傷口完全暴裂,更形嚴重了。
“秋月寨,果然非比尋常!〃
柳西風似有不信邪,冷笑出口,已再次突襲而上,同一招式,威力仍不減。
秋月寒心知自己已力道不足,但仍再使驚月春秋斬作最後拼鬥。
雙方快捷身形又再次接觸,可以猜出,敗陣的恐怕是秋月寒了。
“哈哈……”一陣狂笑
東牆上竄出兩道青影,一前一後,前者竟直撞秋月寒和柳西風,那種速度,除了小刀兒以前捕捉雪神貂曾經出現過一次外,實在無人能施展此功夫,快得足以追回逝洩的流星暴裂光束。
三道強光撞在一起,兩道倒飛,分別是柳西風和秋月寒。
是誰有這能耐,衝開兩位拔尖武林高手?
難道是小刀兒及時趕來?
他可能還在爬那幾座插天高峰呢!
人影落定,來者正是公孫飛霧,正高傲輕笑,立於兩人中央。
怎會是他?他本是根極秋月寒,巴不得他趕快斷氣,怎有可能救他?
事實擺在眼前,誰都不得不信。
難道他想親手殺了秋月寒,所以才動手救人,然後再殺人?
不但他要救秋月寨,公孫斷也在救所有公孫府的人。
“公孫府豈是任人宰割的!〃
他已掌劍盡出,劈向天鷹崖的人,分明已是在救人。
難道他們父子良心發現,改過向善了?
像他這種連女兒都肯犧牲的人,他會盡釋前嫌地改過向善?
這種事,也只有他心裡明白。
他們父子倆的出現,委時震住在場所有的人。暫時也收手而伺,等待進一步指示。
秋月寨頓感意外,瞧向飛霧:“是你?”
飛霧竟然對他含笑,本是想裝出和藹笑容,但他那副冰青眼芒,就是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溫暖。
金福己對伺公孫斷:“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我們合作規矩。”
公孫斷自狂而笑:“合作?誰跟你們合作了?公孫府的人,永遠是公孫府的守護者,你們也未免大大膽了,敢打公孫府的主意?”
“公孫斷你……”金福怒極,想再動手,但不知怎地,又怨了下來,大概是想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其中還挾了一位敵我關係十分微妙的柳西風,莫要著了人家陷阱才好。
公孫斷冷笑:“識相點就此退去,本人就寬宏大量,放了你們一馬。”
在屋頂的柳西風已哈哈輕笑,飄身落地。走向公孫斷,冷笑道:“公孫斷,你變得可真快,是否找到了什麼依侍?想當年,你連狗窩都沒了!〃
公孫斷冷笑道:“柳西風,恐怕你今晚是走不了了!〃
“憑你?”柳西風鄙夷道:“強迫自己女兒嫁給柳家,為的只是想偷學柳家絕學!怎麼?功夫練成了?就不可一世?”
公孫斷突然抽動嘴角,這瘡疤永遠掀不得,誰掀了,他就會找誰報復。
“還有你的寶貝兒子。”柳西風瞄向公孫飛霧,譏笑道:“看他一副瘋像,想必是偷學了你女兒以貞操換來的恨天劫?卻不知效果如何?管不管用?”
公孫斷忍不住了:“柳西風,你敢侮辱公孫世家的人?我劈了你——”
狂吼一聲,他已罩了上去。
“爹!我來替姐姐報仇!〃
飛霧狂吼,如一頭飛豹撲向柳西風。而動作竟也像飛豹,張牙例嘴,拳爪如勾。
公孫斷聞言,已閃至一邊,他相信飛霧的武功,就是十個柳西風也不足死。
他一閃,飛霧已撲近,掌爪準確地抓向對方雙肩要害。
柳西風但覺他速度是快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