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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處於震懾狀態。

「妳愛我嗎?」他眼色發紅的問,「告訴我。」

「當然!」她還喘著。

他突然把手扣在她的脖子上,「那為什麼還讓珊珊什麼都別告訴我?」

「……我,我不是要騙你,只是不希望你為我分了心,我以為你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既然這樣就不該讓你一方面忙著參展工作,另一方面還要為我掛心,何況我很好,一點事也沒有。」

「自以為是!」他咬了她肩頭一口,「我說我允許妳任性,但是不包括這種。」

「齊桓……」

「我警告妳,最好不要有下一次,要不然,我不會這麼縱容妳。」

「我知道……」她吶吶的應。

當呼吸漸緩,他撐坐起身,一併拉起她,「妳還想要告訴我什麼?」他揪起她頰上的髮絲玩弄,「咱們把該說未說的一次解決。」

維琴薩拉起被子,「剛剛那位是維吉尼亞州的湯警官。」

「嗯,然後呢?」

「歐大威一家遭到不幸。」

「嗯,我在機場看到新聞了,很遺憾。」

驀然眼一熱,她頓了半晌,「……我曾經是個殺手。」哽咽之際,熱淚不由得翻滾。

他放下發絲,轉而揩去她的淚,「我知道,在潘芭杜見到妳時,大概心裡有底,喔不,或者更早。」

「什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眶噙淚。

他甩頭一哂,「二○○三年臺北郊區,鞏老闆的巴洛克豪宅裡,那天我記得是一場以面具為主題的宴會,我對一個跳盆火舞的冷傲女孩一見鍾情。」他轉而把目光鎖定她,「我還記得那女孩對我說,今晚的宴會是遙遙無期的審問,她說完這麼弔詭的話語後,那天晚上鞏老闆心臟中槍倒臥血泊,我的確困在那漫長的審問中,而她,霎時消失不見了。」

維琴薩臉色訝然,愣愣的望著他。

「沒想到,事隔一年,我會在潘芭杜看見她,當下,我恨不得可以擄了她就走。呵呵,老天助我,給我一個機會,所以我當然不會再鬆手,這麼冷情美麗的女人若是再讓她拋頭露面的,怕不知道又有誰要遭殃了。」

「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我?」

「純屬揣測。」

「為什麼?」

「妳耳朵上有抹火焰的印記。」

她撫上耳朵,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