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那個是我的,不許上去,你難道不記得了嗎……”莊易雖然心中惱怒,不過見白鶴這副快被掐死的樣子,明知道這東西在做戲,但他還是將白鶴放下了。
白鶴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莊易一眼,見莊易正盯著它,連忙將頭低下來,片刻後,又抬頭看了莊易一眼,見莊易還在盯著他,白鶴連忙將頭低的更低了。
這樣連番幾次之後,莊易看它都快把脖子塞進身體裡了,跟一顆蔫了的白菜似地,莊易這才道:“下次不準再偷偷爬到我的床上去。”
“知道了……”畢竟在它看來,睡覺是非常神聖嚴肅的一件事,它打擾了莊易的睡眠,自覺沒理,見莊易沒再和它生氣,就此揭過,白鶴立刻道。
莊易正打算回到床上去抖一抖被子,就在這時,雷修開口了:“今晚過來和我一起吧,那被子裡不知還有多少絨羽,你再睡上去,怕是一晚上都睡不好了。”
莊易聞言,沒有絲毫猶豫,朝雷修的床走去。
他平常都是和雷修睡在一起的,現在分開了,還有點不習慣呢,正好他的床睡不得,和雷修一起也無妨。
雷修看著莊易走過來,輕輕的笑了。正巧這時,雷修見到白鶴望向他,雷修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