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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愛情的空間很窄,如果給了他太多自由,太多空間,他會犯賤地渴望擁擠的感覺,於是他跑去跟別人擠了。

明明錯的人是他,為什麼想哭的人會是我?走路我想哭,停住我還是想哭。坐公車我想哭,下車我還是想哭。

喝酒我想哭,最好笑的是酒吧裡的人都在笑。雖然是沒有意義的笑,但他們在笑,好過我想哭。

一定是我喝的不夠多,喝得跟他們一樣多,那麼我也能擁有沒有意義的機械的笑。

一杯我想哭,兩杯我想哭,三杯我想哭,四杯我想哭……

這是第幾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想哭。

“這位小姐,你喝掉了我們總經理的安神酒。”

酒保嘴巴一張一合的,音樂太大聲,我聽不大到:“你大聲一點,我聽不到你說什麼?”

“你喝了我的酒。”正好遇到酒吧換曲的空擋,前奏比較輕緩,我聽到了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向距離我45°角的男人,表情有些陰鬱,他也在不開心嗎?他的表情看起來比我還要難過。

扶著吧檯,站起來,我向他深深地鞠躬,向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想哭。看到酒想哭,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哭。對不起如果我不是那麼想哭,我就不會把你的酒喝掉。”

我仰著頭看他,他以絕對的身高優勢俯瞰我。為什麼近距離看這個男人,我會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我很想問我們是不是見過。可是酒吧,又是這麼惹眼的男人,我要是這麼一說,他肯定以為我要嫖他。

“總經理,要再給您調一杯安神酒嗎?”酒保問。

他突然皺緊眉頭,對酒保說:“有簽字筆嗎?”

酒保遞了黑色的粗水筆過來,那個男人接過筆,一步一步逼近我,沒辦法看他的臉,他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隻我養了特別久特別久的小白鼠,最終我為了考試,還是把它解剖了。雖然是蒙著它的眼睛,可是當我解剖完,結下那塊蒙小白鼠眼睛的布,發現是溼的。我還記得它的眼睛特別水,特別黑,我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