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死心眼兒。該怎麼辦?問趙西翰討經驗去啊,你不是他的前任嗎?他不是照樣不是把你當甩餅一樣甩到九霄雲外去了嗎?一看人甩前任多捨得下血本,斷根手指都要和你斷,得多大的決心啊。”我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媽,您能別這麼犀利地挖我瘡疤麼?”我就差沒翻白眼:“您以前的原話可不是這樣,說是一個男人被撬走之後,有千萬個男人會被撬走,所以我才一直潛伏著,想著把第一次撬回來好嗎?媽,你誤導了我。”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媽媽語重心長地說:“就像你媽的那隻手機,前段時間螢幕碎了,修螢幕的錢比買一隻手機還貴。一般的人當然選擇買一隻新的。有時候啊,修補破鏡的代價太大,我們寧願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是啊,破鏡不會因為粘得天衣無縫而重新圓起來,我們一照就知道自己的心就知道哪一瓣曾狠狠撕裂過。
“媽媽,我知道怎麼做了,我明天就把葉容凱和他那面破鏡子給拆了!再把我這面新鏡子給換上!可是,媽媽,我前幾天才說我不愛他,讓他滾,我拉不下面子。”我想到這個就淚奔不已,人的話不能說太滿啊,我的後知後覺終於自作自受了嗎?
“媽給你出個主意吧!要不這樣,媽也曾經虧欠過葉容凱,你就當替我去壞債吧。”
我媽不愧是老江湖,我猛得扒了一口飯說:“這理由靠譜,葉容凱當初想以身相娶,我現在就賣身還債吧!”
解決了這個難題,我的食慾來勢洶洶。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要主動出擊了!你說容少追你不是挺好的麼?你非得把人趕走再自己上!這樣有快感麼!虐死你!
☆、23。誰的勇敢誰向前
二十五的我,情竇再開了。
再買了一本醫術之後,我居然鬼斧神差地多看了一眼暢銷書榜,不看不要緊,一看掙扎得菊花緊。
當我的爪子伸向那本名為“男性心理學”的系列叢書時,我就知道自己的節操萬劫不復了。
刷條碼的時候,售書員很熱情地說:“小姐,這套叢書在打折,您可以連著那本一起買,五折喲。”
折扣這種東西是我身為消費者永遠的痛,羊毛出在羊身上,買越多虧越多。
曾一鳴幫我把那本系列叢書拿過來,一本正經地說:“買吧,《女追男兇殘寶典》,蠻適合你現在三國鼎立的戀愛戰亂國情。”
我滿臉黑線:“我看起來很兇殘嗎?”
“豈止兇殘?我保守估計,現在葉容凱在你腦子裡只有兩種結局,一是整個兒拿下,二是拆了,一個器官一個器官地拿下!”
我捂臉:“臥槽,這都你都知道?老子必須殺人滅口!”
曾一鳴一面做出投降的動作,一面卻仍是囂張地翻開第一章:“看到沒有,先將其大卸八塊,找準罩門,先攻其最弱的防線,然後實行武裝奪取政權的包抄計劃。”
“耳、眉、眼、鼻、口,快算算,葉容凱哪個器官最弱?”我特別虛心求教。
曾一鳴煞有其事地掐指算著:“依老衲之見,葉施主必有眼疾。老衲曾親眼所見,葉施主看著你目不轉睛,可見他的眼睛病的不輕。”
“去你的!”我一掌劈死胡言亂語的曾一鳴:“居然詆譭本姑娘那觸目驚心的美貌,活膩歪了你!”
“哎呀,聽下去啦!爺的意思是,你要是總在他面前晃,就是隻蒼蠅吧,也是曝光率啊,更何況你還是那隻他曾經有過莫名好感的蒼蠅。”
我挑起眉毛:“曾一鳴,你不怕死就給老孃繼續說下去。”
“從這裡,乘520路公交車,坐到底站,直達葉容凱他們家門口。你看我幫你把公交路線都查好了!”
我茫然地搖搖頭。
“不想去啊?”曾一鳴狐疑地問。
我看見遠處的公交車520進站了,我急急地問:“一塊錢有麼?”
曾一鳴伸手給我個鋼鏰兒,於是我“咻”地一聲像小火箭一樣飛了出去。
“混蛋,你的書錢還沒付呢!臥槽,你談戀愛,為什麼我出資?!”遠處飄來曾一鳴地動山搖的吼聲。
我坐在後車廂靠窗的位置,半開著窗戶,車子啟動的時候,路邊上的蔥油餅香味飄了過來,我好後悔沒有問曾一鳴多要一個鋼鏰兒啊。
真香,真像愛情的味道。
一扇門,我按著門鈴。
第一次,張眠雨衣著整齊地來給我開門,我沒應,繼續按。
第二次,張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