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不安全,第二。我不認為你能找對地方,第三,這個保安是男的。你吸引他的注意比較容易成功。”
我鬱悶了一下:“什麼啊,要我去……我是來當記者地。又不是……”
“你以為新聞這麼好抓的嗎?肯定要想盡一切辦法。”
“那也不用這麼不擇手段吧?”
陳默冷笑了一聲:“這樣也叫不擇手段?我只是叫你去吸引那個保安的注意,又沒叫你出賣色相,你知道為什麼每一個採訪組都是一男一女嗎?就是要充分利用性別優勢,如果這不是一個保安,而是一個前臺接待小姐。Www;16K.更新最快。我肯定不會讓你去地。”
我探頭探腦了半天,還想再說,陳默已經不耐煩的瞥過一眼,然後就把自己原本整齊地襯衣解開了一個釦子,然後把頭髮弄的亂一點兒,把身後的包拿過來挾在手臂,弄的有點鄉巴佬的樣子,我詫異地瞪著他變身,然後看著他走過去。寒冰臉上居然溢起了討好的笑容,湊到那小門前,隔著門笑道:“哎。打聽一下,這是芙蓉花食品廠不?”
那保安很拽的橫過一眼。“是啊。”
“我二嫂子在裡面上班呢。我有急事找她,讓我進去一下。行不行?”
“不行,想找人,等下班。”
“小哥,幫幫忙,我真有急事。”“再急也得等下班。”
陳默又笑嘻嘻的說了幾句,那保安卻總也不鬆口,我早看的傻眼,直到陳默悄悄轉回頭瞪了我一眼,我才回過神來,趕緊上前幾步,展開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咦,忙著呢?”這句開場白還真不是一般的爛,聲音嗲的連我自己都起了雞皮疙瘩,那保安卻絲毫沒有被我的力所影響,仍然是拽地不得了的看了我一眼:“你又是幹嘛的?”
我滿心想打退堂鼓,向陳默拋去一個承認失敗地目光,卻被他兇狠的瞪了回來,只好繼續:“我…………哦,我忘記拿家裡地鑰匙了,我在這兒等我姐下班行不行?”
陳默悄悄向我一挑眉,然後點頭哈腰地向那保安道:“你們忙,你們忙,我回頭再來吧。”說著,就轉身走了,我毫不懷疑他正隱身在街角窺伺,只好再接再厲:“好熱啊,在你們保安室裡休息一下總行吧?”
那小保安的聲音終於軟了下來:“我們這兒不能放外人進地。”
我趕緊擺出最善良的樣子:“我又不是壞人,我只不過在你們房間休息一下,等我姐下班,這也不行啊?”
“我們不允許隨便開門的,讓領導抓著了,可不得了啊。”
“哪有這麼巧啊,到快下班的時候,我就再出來等嘛,好不好?”
“嗯……”那個保安很是猶豫,我實在懷疑自己的力了,連這麼個傻乎乎的小子都這麼有免疫力,偶還有什麼臉自稱美女啊。
我氣急敗壞的撒嬌:“喂,行不行啊,你是不是想曬死我啊,這麼大人了,連這麼點小事都不敢做主……”
那個保安終於被我這黔驢技窮的最後一句打動,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開啟了門,我閃身進去的同時,笑著拉住他的袖子,“就知道你是好人,幫我倒點兒水喝吧!”
那保安笑起來,點頭道:“好好,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姐是哪一個啊?”
切,就你這發育不良的樣子,未必能有二十歲,居然還敢叫我小姑娘,我一邊暗中咬牙切齒一邊偷眼向門口打量,果然看到那個陳默像老鼠一樣飛快的閃身進去了。我放下心來,然後挖空心思的跟那保安東拉西扯,扯到最後,實在沒啥可說了,那個該死的陳默還是人影全無,我站起來往視窗看了一眼,無意中觸到了剛剛陳默給我的錄音筆,心裡忽然一動,於是再支使那保安去幫我倒水,那保安就屁顛屁顛的去了,我飛快的拿出錄音筆,開啟開關,再放回口袋,然後大聲的嘆了口氣:“唉,這兒的月餅這麼有名,我總讓我姐買一些我嚐嚐,我姐從來都不肯,真是小氣哦!”
什麼叫不打自招啊,那保安就好像是上勾的魚兒,順著線兒就爬了上來:“這還真不能怪你姐,這兒的月餅啊,還真不能吃,不光是月餅,就是別的,也是不能吃。”
我心裡那個樂啊,想不到我還有做間諜的潛質:“為什麼不能吃啊,你倒說說看。”
那保安故做神秘的搖搖頭,我立刻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亂說,芙蓉花,多有名啊,姐姐不買,我自己買來吃吃。”
那保安果然還是小孩子,抗不住幾句激,挑眉道:“你姐真沒跟你說?”“沒有啊,到底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