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哪有什麼事情值得哭成這樣子啊。”
“我喜歡哭,我樂意。”這就是我跟我爸之間的典型對話,他明明什麼事情都知道,可是卻偏偏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我明明可以解釋,可是就是不想解釋。
卓不凡走過來,遞給我和媽熱毛巾,我媽接過來,捂住臉,一邊道:“死丫頭,我今天的防曬霜算是白擦了。”聲音也已經哭的啞了。我熟悉我爸媽這種越是大事,越是不按牌理出牌的說話方式,他們幾乎從不跟你爭辯事情本身,而總是插科打諢,讓你的沉鬱和傷痛在不知不覺中分散。
我有點茫然的隨手擦了下臉,卓不凡搖搖頭,接過毛巾,蓋住我的臉,然後拉起我的手扶住毛巾。一邊笑道:“爸,媽,小諾這個記者。當的可是精彩紛呈,爬爬牆。鬧鬧事,打打群架,威風八面,只可惜一時失手…………”卓不凡還沒說完,我爸已經拎起一句話。*更新最快。瞪著眼睛質問道:“爬牆鬧事打群架?你當的是記者還是大姐大啊?”
“什麼嘛,我是為了維護正義和公理,不顧自身安危。”我勉強地配合他們說笑,可其實,根本就笑不出來。
我爸皺著眉道:“你們上崗前是不是還要經過特種訓練啊,出去採訪時攜不攜槍我只覺的無聊,索性收起了笑,“爸,這是意外。行業黑幕曝光後的畸形產物,我們不要說這個行不行?”
“行,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