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先是害怕了,心中恐懼在滋長:“怎麼辦?要是鄺敬中死了,我們都會成為殺人犯的,到時我們都得被送進監獄啊!我們都得被判刑的!不要啊!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正是在恐懼害怕心理驅使下,文浩才如此說:“鄺敬中不會是出事了吧?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玩的好!”這麼一說,其他兩人倒也害怕了,兩人都點頭了,看來也要把鄺敬中給拉上來了。
就在這時,邪再一次發揮了關鍵的作用,它黑光一閃射入了程歡的眼裡,還有一道黑光進入水裡,似乎在通訊息?
程歡整個人都變了,目光兇殘,聲音嚴厲,有些不像是他的聲音:“去!文浩,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和鄺敬中一樣的膽小鬼,這樣就打退堂鼓了?我真是看錯了你!而且我們現在就把鄺敬中給拉了上來,不再玩了,那麼鄺敬中日後都會笑我們的,他也不會再被我們欺負了!而且班上也會傳我們是和鄺敬中一樣的膽小鬼,你說,這樣可以嗎?”
這麼一激之下,文浩當然不會再說不玩了,說:“我只是害怕鄺敬中會死,我只是建議先把他給拉上來,看看到底他怎麼樣了!好不好啊!”徐酬勤也說:“我也同意文浩的看法,先把他給拉上來吧!先看看他的情況怎麼樣!”程歡也鬆口了:“好吧!那就這樣辦吧!”
可是邪卻翻開了,映出這樣的一段字來:“好了!現在拉他上來也沒事了!水裡已經做好準備了!”
三人合力將鄺敬中給拉了上來,此時的鄺敬中整個臉龐都被恐懼佔據而變得扭曲,他一雙驚駭的眼睛直視著三人,隨之他開口要說話:“啊,唔!啊!嗚嗚!呵!”他不斷地張嘴說著,就是說不出話來,總是發出這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程歡火了:“喂!我說鄺敬中啊,你反了!你發什麼神經啊!你說的是什麼鳥語啊!信不信,我一腳就踢死你!我操!說的什麼鳥語!”
可是鄺敬中還是左右搖手,一雙眼睛充滿的盡是驚懼之色,他一臉的焦急說是想要讓三人明白,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非常非常地急切,急迫著三人一定要明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了!
“呸!”的一聲,徐酬勤惡狠狠地說:“我說你這個膽小鬼在幹嘛啊!你不想活了?指手劃腳的!在我們面前有你指手劃腳的餘地嗎?”
程歡還加上了一句:“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因為騙我們把你拉上來,覺得很爽啊?你說啊!是不是?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我們狠揍你一頓啊?”
雖然兩個好友都認為是鄺敬中在欺騙,可是文浩總覺得不正常,鄺敬中表現的真的是太不正常了!雖然兩個好友在威逼,可鄺敬中的害怕和平常的不一樣啊!真的很反常!可是他又不懂是哪裡反常。他不由凝眸盯著鄺敬中。
奇怪的事發生了,文浩見到鄺敬中後面一個身位有水滴下來,可是他後面是空白無一人啊!怎麼會有水滴下來呢?文浩揉了揉眼睛,再看,沒有錯!真的!鄺敬中背後一個身位空白一片,可就是有水憑空滴下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文浩雙目睜得大大地,問:“你們看見了嗎?在鄺敬中的後面憑空有水滴下來!真的!後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就是有水滴下來!”
徐酬勤笑了,說:“文浩啊!我說你開的是什麼國際玩笑啊!拜託!要開就開好一點嘛!不要開這種一點水準也沒有的玩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而鄺敬中聽到了文浩所說的,他的眼神和表情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是他想說出聲,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還是“嗝!嗝!”接連兩聲打咳,再來一次還是打咳,最後是“啊嗚”就是說不出話來。
“哈哈!”程歡笑了,說:“文浩啊!你不會是也像鄺敬中一樣吧?在發神經啊?我說你不要再這麼瘋癲好不?我們這就把鄺敬中再放到水裡去!我們一定要見到水鬼!不然我們是不會善罷干休的!”徐酬勤也附和:“就是!一點錯也沒有!誰要是打退堂鼓,誰就是小狗!”
這麼一說,文浩也就不好再堅持些什麼了,他在心裡不斷地對自己說:“幻覺!一定是幻覺!我可不是膽小鬼!我可不能像鄺敬中一樣的膽小!”正是在這樣的自我安慰之下,文浩精神勁頭又來了。
就在這時,文浩瞥見了鄺敬中的背後似乎有一個黑影,一個霧一般的人形,它緊緊地鉗住了鄺敬中的咽喉,讓鄺敬中發不出聲來,不止如此,這霧般人形還不斷地滴著水,它不是站著的,而是飄浮在半空之中的。
“刷刷”但見頁翻動的聲音,是的,沒有錯,邪自動翻開了,它映出了這樣的字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