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了一句。南調立刻嬉皮笑臉的跑去臥室幫她拿乾毛巾。安小離捧著一杯剛泡好的熱茶從廚房走了出來,“趕快喝了,南調說的話也沒錯。”官優優也不多說什麼,抱著杯子心事重重的發呆。南調拿著乾毛巾出來看她那樣,不由得和安小離面面相覷。
就這麼安靜了不知道多久,就在她們都以為快要天荒地老的時候,官優優突然冒出一句話,“調調,憑你老爸的勢力,能讓容夏回來嗎?”
南調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古怪的笑了兩聲,“大小姐,你以為我們家老頭子有多厲害?他就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就憑他想要威逼北棠委放了容夏?我還就告訴你了,他自己估計想都不敢想!”
“更何況我早說了,容夏自己根本就不想擺脫北棠委。”這次說話的是安小離。
官優優終於從斷電的狀態恢復過來,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怎麼辦怎麼辦?你們把那個人說的那麼恐怖,容夏跟著他怎麼會有好下場,我真的好怕她再出事。”
“矮油,大姐你至於急成這樣嘛,其實北棠委也沒有很恐怖,人家至少是正經商人啊,容夏現在是人家的情婦又不是情敵,北棠委就算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也不會腦子打結跑去謀害她吧,所以我說你有時候就是喜歡犯二嘛。”南調也明白容夏既然現在招惹了北棠委,以後的路估計就不會太好走,可她明白是一回事,卻還得反過來安慰心急的官優優。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北棠委的老婆是誰,她知道了容夏的存在難道會善罷甘休?”安小離今天倒不怎麼配合,一個勁兒的拆南調的臺,南調擠了擠眼睛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安小離裝沒看到,反而走了過來將官優優的身子掰了過來,正對著自己,“優優,我說過了,那是她自己選的路,北棠委是駱寧的旁系叔叔,三十七歲,比容夏大了整整12歲,可是她現在跟著他,沒名沒分的跟著,她自己會不知道輕重嗎?北棠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容夏一定比你清楚,你現在這樣為她擔驚受怕,她一點都感覺不到,你又何苦為難自己!”
官優優又保持了沉默,似乎是在思考,大冷的冬天,哪怕是屋子裡開了暖氣,溼透了的她都覺得瑟瑟發抖。
南調看著她那可憐樣,又好氣又好笑,“嘖嘖嘖,我說你們是百合呢還是蕾絲邊,你還為她淋雨,所以說這失婚婦人的心理絕對會畸形。還有你啊,安小離,你倒真是鎮定,你就不怕容夏現在跟了北棠委,反過來報復你?”
後者不以為然的走過去開啟了電視,“我現在差不多一無所有,她還能怎麼報復我?丫丫?我不相信她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當然,她也不可能找人來砍我,那樣她自己也麻煩。又或者她會傷害我身邊的人來讓我內疚,比如說,毀了調調你的美貌,哈,你可危險了,趕緊找你的十八銅人護送你回家吧。”
被攻擊到的某人瞬間把自己手旁的一本雜誌砸了過去,“我砸死你個禍害,你就不怕她作為你們家駱寧的‘外嬸’向他施壓,讓他甩了你?”南調這話原本也就是用來還擊安小離的唇槍舌戰的,沒想到一直保持安靜的官優優反倒幽幽的開了口,“她說,她不恨小離,她只恨她自己。”官優優說的平靜,另外的兩個人卻都噤了聲,一種類似的莫名隱痛堵塞了所有人的腦神經。
她們宿舍六個人中,除了南調,家境都只是一般,唯獨容夏,是個不一般。新生搬進宿舍的第一個晚上,大家很興奮的隨意聊著,當然不可避免的都開始很有默契的一個個輪著交待家底,所有人都說完了,只剩下容夏。就在大家都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她才慢慢的開始講她的身世。
☆、番外:有一種面目叫千瘡百孔
世界如一個山坡;只要你沒站在頂點,就永遠有人比你高;當你仰望久了;要適時向下看看,我們都是平凡人;不必有太多的卑微;當別人疏忽或遺忘你時,無須悲觀難過;大家都在一門心思往上爬,沒有人可以一直陪著你;當你看到別人得意微笑的時候,亦不要羨慕嫉妒,他也有淚;只不過掩飾得比你好。
——容夏
容夏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因為她的母親患有一種罕見的精神病,也許母親一直是知道自己有這個病的,可是卻在婚前隱瞞了。結果在容夏剛上小學的那一年她發病了,不幸的是父親包括父親那邊的親人全都看到了。容夏的父親接受不了自己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他口口聲聲說離婚的理由是因為他不能夠接受妻子的欺騙,但以他離婚不到半年就迅速成立了新的家庭來看,恐怕那個理由太過冠冕堂皇了。於是,小容夏只能和生了病的母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