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臉微紅了下,笑道:“是麼?”
小紫狠狠的點了點頭。
薛紅遐想了下,忽然推了推小紫,說道:“快,快,馬上要追不上他了。”
白景天沒有走的很快,樣子悠然自得,讓後面跟蹤的薛紅對他更生好感。只見了白景天拐了很多街道,好久,他才停下了腳步。
薛紅看著白景天站的地方,附近一個房子都沒有。一條大江在白景天面前奔流而過。這裡是個河岸。那條大江邊上有著許多層層疊疊的山峰,每個山峰的模樣都很奇怪。薛紅看那一個個山峰彷彿是一個個美女站立的樣子,甚是好看。
白景天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也該累了。”
薛紅嚇了一跳,剛要從大樹後面出來,一個黑影卻比她快。
只見那個黑影站在了白景天對面,說道:“你是故意帶我來這裡的麼?”
薛紅看那個人很熟悉,忽然想到那人剛才也在花春樓。
那人是鐵狼。
白景天說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我想不是想跟我交朋友吧?”
鐵狼笑道:“我從來不跟死人交朋友。”
白景天說道:“你要殺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
鐵狼拔長了槍,說道:“是你的血得罪了我。”
白景天有點吃驚,說道:“我的血?”
鐵狼憑空揮了下槍,說道:“是的,因為我知道你體內流的不是人血。”
白景天笑道:“這就奇怪了,人體內怎麼會流的不是人血呢?”
鐵狼說道:“你說的很對,人體內流的是人血,但狐狸體內流的就不是了。”
白景天走了幾步,說道:“你說我是狐狸?”
鐵狼冷笑道:“你不是麼?”
白景天嘆了口氣,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鐵狼說道:“狐狸最大的缺點,就是身上的味道,我剛進花春樓就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白景天苦笑道:“我用了很多辦法,甚至每天都洗兩遍花瓣澡,但就是去不了這個味道。”
鐵狼說道:“你是狐狸,我就要殺死你。”
白景天說道:“能讓我再問一個問題麼?”
也不等鐵狼說不,他又接著道:“你也應該看出來,我這隻狐狸是不傷人的,相反是幫人的。對一隻不傷害人的狐狸,你也要趕盡殺絕麼?”
鐵狼冷冷道:“我說了,你是狐狸,對我來說狐狸的好壞並不是我關心的問題。”
白景天掏出了懷裡的一把鐵扇,說道:“但這隻狐狸厲害不厲害,這就是你要關心的問題了。”
鐵狼冷笑道:“未必!”話音還沒落,他的槍已經刺出。
在邊上偷看的小紫幾乎要“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幸好薛紅的手及時把她的嘴捂住。
鐵狼的槍並沒有刺中白景天,眨眼的功夫,白景天已經到了鐵狼的後面,鐵扇敲了下去。
鐵狼的槍像是長了眼睛,往後面一伸,不但刺中了那把鐵扇,而且把白景天逼開了一段距離。
鐵狼在空中一個翻滾,人跟槍一起向白景天飛去。
白景天不慌不忙,還是用鐵扇擋住了這槍,但人卻不由自主的被這槍的力道一直往後推,腳下的雪地頓時多出兩條長長的印子。就在這時,白景天的扇子開啟了,這把扇子一開啟,突然變得大了好幾倍,開啟的扇葉往向鐵狼打去。
說時遲那時快,鐵狼的身子猛地一沉,扇葉從他的背上呼得颳了過去。就在鐵狼的身子往下沉的時候,他的槍頭已經朝上刺去。
兩個人分開了,地上點點的紅色。
白景天看了看那扇的那隻手,手腕被刺中了,血流了出來。
薛紅明顯看到白景天的眼睛變成了藍色,狐狸的眼睛是藍色的。
白景天扇動起那把巨大的鐵扇,地上的積雪被扇飛起來,一場暴風雪裹住了鐵狼!
白景天不停地扇著,暴風雪越來越大,連遠處偷看的薛紅她們都快抵不住這風暴,蹲下身去。
那白色的暴風雪突然變成了黑色。
白景天還沒醒過神來,從那黑色的暴風雪裡面射出了一杆槍,插中了他的心臟!
白景天猛吐了一口血,雪地被染得通紅。
他握著鐵狼的槍跪了下來。
鐵狼從那黑色的暴風雪裡走了出來,說道:“還想掙扎麼?”
白景天嘴裡含著血,笑道:“我得留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