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夢詩不想見天培,她索性向周董事長辭職不幹。
董事長拒絕:“夢詩,你太累了,應該休息一段時間。我給你一個月人情假,你可以利用這一個月時間,到外地旅行。”
老闆實在太好,夢詩是無法再堅持的,只好接受。
於是,在愛詩的安排下,她去了日本。
左天培不知道她的行蹤,沒有辦法找到她。
最後,他去我秋詩。
“大姐,我累死了,她去了哪裡?”
“她向老闆辭職,老闆不肯放人,讓她休假一月,她已出國去了!”
“去哪兒?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來。”左天培恨意未消。
“找她幹什麼?道歉?”
“道歉?”天培嚷叫:“她無緣無故打了人,還要我向她道歉?她太莫名其妙,我要質問她,我要她向我道歉!”
“夢詩當眾打你,令你下不了合,是她不應該,她太沖動了!”秋詩說:“不過,從整件事件分析,是你不對!”
“我不對?我做錯了什麼?”
“你和霍茱迪去夜總會,你們跳貼面舞,你們的動作很親熱,有沒有這回事?”
“有!”
“你承認和夢詩在談戀愛?”
“承認!”
“你既然愛上夢詩,就應該專一,不應該再去追求別的女孩子。”
“霍茱迪是我的老朋友,我沒有追求她。”左天培理直氣壯。
“你和她沒有愛意,為什麼和她跳貼面舞,這是對老朋友的態度?”
“貼面舞!那算得了什麼?在外國,我們還可以和朋友的太太親嘴。”
“但,這兒是中國人住的香港。更何況,夢詩是個很保守的人,她甚至認為,只有丈夫才可以吻她,在你之前,她從未和別的男孩子單獨約會過。你對霍茱迪的態度,她受不了!她認為你已變心,移情別戀。”
“我沒有變心,就算我變心了,她也沒有權當眾打我,我堅持沒有做錯!”
“你在追究權利,誰才有權?”
“我的太太。我結了婚,就屬於我的太太,我不會再和別的女孩子單獨在一起,如果我錯了,我的太太可以打我。”
“像你這樣說,你現在仍然有權交女朋友,連夢詩也不能干涉。”
“我還未結婚,我是單身漢,自由自在,喜歡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如果我任由他人干涉我的行動,我為什麼不結婚?”
“你有沒有為女朋友妒忌過?”
“沒有!生氣倒有,把她趕走算了,我也沒有打人。”
“你未嘗過妒忌的滋味,是你幸運。夢詩打你,是因為愛你,為愛而妒忌。”
“妒忌就打人,紅番。”
“夢詩愛你之深,連我也難以形容。這一次,你傷透了她的心。”
“大姐,沒有那麼嚴重吧!”
“沒有?那天晚上她由夜總會回來,跑進我的房間,她的臉白了,全身發抖。我們三妹是從來不哭的,那天晚上,她也哭了!”秋詩搖著頭:“見她這樣傷心,我也鼻酸!”
左天培呆了一會,沒有說話。
“趁現在大家分開,她也出國了,你們分手吧!你和她是不適合的,夢詩全心全意的去愛一個人,也希望別人全心全意的愛她。”
“我是真心愛她,並沒有存半點玩弄之心,是她自己太敏感。”
“她的確很敏感,妒忌心重,人又死心眼。如果你們拖下去,再有同樣事情發生,我真擔心她抵受不住,會精神崩潰。”
“我不明白,實在不明白,夢詩堅強,開朗,有男子氣概,她心胸為什麼這樣狹窄?”
“這就是愛情。在情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明白嗎?”
“難道我就不愛她?”
“愛她不夠深。你連妒忌都不會。”
左天培聳一下肩。
“算了,天培,天下多美女,何必自尋煩惱,既然夢詩不適合你,你還是去愛別人吧!但白說,我也不想我妹妹再傷心。”
左天培點一下頭,他告訴自己,也許夢詩真的不適合他。
此後,天培一直沒有再見夢詩,最初幾天,他去找他的“老朋友”散心,時間很容易過,但是,天天習慣於和夢詩在一起,突然身邊少了她,他漸漸感到不習慣。
尤其,他獨自一人在牧場,看見白天使,面對著湖,他對夢詩,有難以忘懷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