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地鮮花!”
“可是小姐。這次看來公子是真地生氣了。每次見了我都沉著臉。奴婢好怕。遠遠看見公子就躲開了!那天他踹得我好狠了好長時間呢!”
琴音撲哧一聲笑起來:“小丫頭,別擔心,公子氣頭上踹得你狠了些,過後恐怕早就後悔了,下次招你服侍就把那胸口上淤青給他看,保管他心疼死!”
佳人羞得就去擰她一眾人都笑了起來,多日的沉悶散了不少。
書香看凌意可心情不錯壯著膽子上前問:“小姐果真眼看著那個不知廉恥的女子一個人坐大嗎?你看看虹兒那丫頭都得意成啥樣子,看著就生氣!
凌意可不語半晌才說:“我沒想到那天出了些意外,所以失算了,原來以我的安排,雲氏還不是白白受辱?也怪我沉不住氣,沒想到被自己人給算計了!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有打算,公子現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一切還照舊,那雲氏橫豎白白受辱,她現在的專寵不過是暫時的,你們放心吧!”
完看著滿屋的鶯鶯燕燕,有些煩悶,揮揮手說:“我也乏了,都下去吧!”
四個人不敢造次,連忙服侍她除了首飾、換上睡衣退下。
凌意可懶散地躺下,秋夜蕭瑟,更添幾分寂寞。也怪自己沉不住氣,竟然著了親姐姐的道,若不是她相助,就憑雲氏,哪能支使得動王府的人去給奉直報信?不過讓她消消以前的積怨也好,省得將來大事成了再對付她,那才是真正的吃虧大呢,只要以後不再處處和自己做對,姐妹齊心對外,也算是
中的重大收穫吧。
可是奉直,該怎麼才能和他合好如初呢?看來雲氏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想象中的還要重要許多,自己操之過急了,以後要慢慢籌劃才是,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要置她於死地!可是如今奉直定是處處提防自己加害雲氏,就是想對付她,現在也不是時候。
正胡思亂想之際,小丫頭來報:“少奶奶,公子來了!”
凌意訝異而欣喜,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帳外很快燃起了蠟燭,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帶著幾分酒氣伸手揭開了帳子:“時辰還早,少奶奶睡得著嗎?”
帳內凌意可幾分羞愧、幾分欣喜、幾分難過地看著他,燭光下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彷彿不敢相信似的說:“公子!你居然來了!”
丫頭知趣地下燭臺走了,奉直笑笑:“今晚的熱湯餅做得好,我都捨得打賞廚子和送飯的小丫頭,為什麼不好好打賞一下費心安排的人?可我知道少奶奶一向不缺銀子,只好親自過來問問少奶奶缺什麼呢?”
凌意可的臉一下子通紅,居然不是來問罪的?他居然肯原諒她?可她也很快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別人不追究,不等於她不用自個請罪,若順著男人的心意說開了,反倒化解了隔閡。
她很快翻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奉直面前:“夫君!意可被妒忌衝昏了頭,這才做錯了事,求公子原諒!”
奉直一愣,沒想到她居然肯放下身主動認錯,原本還想好好責怪一番,此時倒也不知說什麼好,秋夜已涼,凌意可只穿著小肚兜和薄薄的綢褲,全身上下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人看著心不忍,不由得伸手拉她起來。
“起來吧,地上涼,別傷了身子!”凌意可就勢撲進他懷裡嚶嚶地哭起來,奉直第一次見她如此,有些手足無措,平日所見,處處都是端莊恭順,第一次見她象個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似的撒嬌哭泣,無奈只好扶她躺下蓋上被子:“躺著吧,仔細身子!”
凌意可可憐巴巴地抓的手,拉他坐在身邊:“若夫君肯一直這樣待意可,我又怎麼會因為受冷落而對雲妹妹心生不滿?”
奉直一愣:“這麼說來,倒是我不是了?”
“當然是夫君的不是!表面上雖然公平,實際上待妾身和雲妹妹可是兩樣的,自成親以來,我心裡全是夫君,雖然你毫不在乎,但我對夫君的心不比雲妹妹差分毫,我也是一年輕女子,哪堪被夫君如此冷落?可我還得處處裝作賢良,生怕失了體面,每日看著夫君對雲妹妹呵護備至,心裡又難過又羨慕!”
奉直甩掉她的手:“所以你就恨她?就想辦法對付她?甚至不顧我的臉面?”
凌意可聲淚俱下:“我也想對雲妹妹好,想象親姐妹一樣對她,努力想做個賢良大度的人,可我對夫君情深意重,夫君心裡卻裝著別人,日日寂寞之中漸生怨恨,才做出這等事,其實意可也非常後悔!”
完掙扎著坐起來,緊緊抱住奉直:“意可出身再好,也只是夫君的妻子而已,我不想做沒人疼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