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大地丟一回人!”
冷子菡正待說話,陳若玉不想聽她羅索,打斷她:“侯爺可能快回來了,咱們別再說了,小心被聽了去。”
正好負責打探的小丫頭進來了:“秉姨娘,侯爺回來了,已經去給老太太請安了。”
兩人迅速收起臉上刻薄之色,站起來整理衣服,淨手整妝,力求使自己更加高雅溫婉、嫵媚動人,又吩咐小丫頭焚香,擺上點心和果子。
做好這一切,冷子菡身姿優雅的坐在繡墩上,輕輕的撥弄起來,清越流暢的箏聲響起,陳若玉滿臉深情地低唱起來。
君若天上雲,儂似雲中鳥相依相隨,映日浴風君若湖中水,儂似水心花相親相憐,浴月弄影人間緣何聚散,人間何有悲歡,但願與君長相守,莫作曇花一現……“菡兒!玉兒!今個我有福了,竟然能看到聽到菡兒的曲、玉兒的歌!”
兩人連忙如同風中弱柳一般深深地拜了下去,於文遠一手一個連忙拉了起來,遠遠地聽到箏聲歌聲,於文遠揮手止至小丫頭通傳,大踏步地走了進來,看到冷子菡優雅而柔弱的身姿隨著撥絃的動作起伏著,如同風弄嬌花。
雖然人到中年,除了兩鬢若隱若現的白髮和眉梢眼角淡淡的愁緒,才貌出眾的他仍然是一個儒雅清秀、身姿挺拔的男人。
陳若玉倚著紅羅帳,風姿楚楚,削肩纖腰弱不勝衣,正低低地唱著,雖然壓低了嗓子,歌聲卻仍然婉轉甜美、輕語低噥,讓人心醉,看到他進來,頓時會心一笑,波光嫵媚。
於文遠一邊一個拉過來:“菡兒、玉兒,今個怎麼肯彈琴唱歌了?平時還我要千求萬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