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掌門跪下,其他人也跟著跪下。
詹九驄道:“罰她到思過殿閉門思過十年,清雲教徒無方,也跟著去吧!”玄女門幾人長長地吁了口氣,相比逐出師門,這算是最輕的了。
高響看小姑娘被嚇的渾身顫抖,心中十分不忍,又想駱琬還要在這兒修煉,還沒拜師就得罪門人,以後豈不是大大的不妙,勸道:“我又沒出什麼事,用得著這樣大動干戈的,讓人家一個小姑娘去閉門思過,悶也悶死了,還牽連到人家的師父。這樣的處理大大的不妥!”
詹九驄怪目一瞪,不滿地說道:“這是我們玄女門的事情,小子你多什麼嘴!”
高響問道:“你是玄女門的嗎?”
這話一下子把詹九驄問嗆住了。他只是前掌門的丈夫,嚴格來說根本算不上玄女門的人,只是他的輩分大的嚇死人,玄女門的弟子對他的意見無人敢辯駁而已。
高響見他下不來臺,笑著取出一瓶西鳳酒塞到詹九驄的手中,笑道:“你老人家消消氣,這可是儲藏了八十年的好酒。靜兒那小姑娘嘛,打打屁股也就算了!”
靜兒驚叫道:“不要!”一個姑娘被脫了褲子打屁股,那還不如閉門思過,靜兒心中將高響恨到極點,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高響原本是信口開河,卻不想這句話讓他以後吃了大虧。
詹九驄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算是服了你這小子,沒想到炫陽門祖孫三代都吃定了老酒鬼!看在你的份上,就饒了這丫頭,以後再犯可真要打屁股了!”
玄女門幾人謝過詹九驄,朝高響投去感激的目光,只有靜兒眼中充滿了憤恨,弄的高響莫名其妙,不知在哪兒得罪了她。
詹九驄對左清霖說道:“好了,該說正事了!這次來,主要是給你帶個小師妹回來。既然尹琪慧那丫頭不在家,那你這個大師姐就代師授徒吧!”
左清霖注視駱琬許久,嘆道:“真是罕見的純陰體質,咱們玄女門不出兩百年又要出一個大高手了!”說完拉住駱琬的手,叫了聲“小師妹”。
駱琬有些不知所措,靦腆地叫了聲:“掌門師姐!”
林清雲笑道:“沒想到我們又多了個小師妹,真是可喜可賀!師姐送你個見面禮!”說完從脖子上解下項鍊,項鍊下墜了一個青色的珠子。詹九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