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沒聽見面的話。
“坐。”烏滿指著一旁的藤椅對面道。
面謝過,才坐下就聽烏璽說:“衛蓮兒是如何知道你易容的?”
“回二爺,我不確定衛蓮兒是否真的看出我易了容。”
“此話怎講?”
“當時葉笙篤定我是假的卻沒有證據。穆青銘叫來衛蓮兒問她可有辦法知道我易容,她雖沒有辦法,卻說在異聞錄中見到過穿著人皮變成他人的故事,其他幾人聽了剝了我的衣服,便被發現了。”
烏璽聽了若有所思,烏滿和烏僑也不說話,屋裡安靜下來,面拘束的坐著等待問話。
許久,烏璽衝外面叫了一聲:“雪蘭。”
剛才隨面進來的蒙面人進來一聲不吭行了個禮。
“伺候面先生去休息,記得到時間給他服用解毒丸。”
面站起來道:“那我就不打擾二爺、爺和四爺了。”
“嗯,下去吧,可能要送你進宮,這幾天好好休息就是了。”
看面下去,一直襬弄花草的烏僑終於抬起頭,“衛蓮兒兩次都破解了秘術,說是猜的我可不信。”
烏滿一臉歉疚:“早知那日就該除掉她。”
“多虧她沒死。”烏璽道:“大哥說過,黃泉老兒窮其一生整理了天下各種匪夷所思之秘術,然而未等他將此書傳與後人便意外死於荒野,這書也不知所蹤。衛蓮兒年紀小小便醫術驚人,且屢屢破解我們的秘術,怕是跟此書脫不了干係。”
“那二哥的意思?”
不等烏璽開口,烏僑便說:“不如我們再去趟千龍城會會這個丫頭,如果能從她那裡得到那書最好,得不到就將人帶回來再說。”
“看來你已經開始準備了。”烏璽看著烏僑,眼神中都是讚許。
“不錯。”烏僑道,“她從年前嶄露頭角,先是隨意一說就救了葉榮,在是調養好了總督之,再又將張逆門下弟臉上的胎記去除。這些事連張逆都無法,她一個十二歲的丫頭卻做好了。玄門對她存有疑心,調查她背景多次,卻始終沒有任何結果。”
“你想利用這層關係?”
“不錯,既然玄門想知曉衛蓮兒的身世背景,我們就告訴玄門。衛蓮兒是我烏家幫之女,因年前不慎落水而失去蹤跡,她雖失憶,卻保留了精妙的醫術,她猜測的那些事情都是在我烏家幫聽到見過的。”
“可是……”烏滿皺著眉頭說道:“她是千龍城本地人,她的姨娘和弟弟認得她,與她打過交道的人也不少,我們如何瞞天過海。”
“面。讓面易容成一個婦人,相貌要與衛蓮兒相似,就說她們是母女,都是我烏家幫的人。”烏僑已經佈置好一切:“衛蓮兒的姨娘楊柳貪財,我們可以給她一大筆錢財,或用她兒威逼讓她改口,找一個合理的故事,讓大家相信此衛蓮兒並不是真的衛蓮兒,而是我烏家幫的人。”
“而且。”烏僑自信滿滿的說,“衛蓮兒的腳踝處有胎記,她的‘母親’說出來,任誰都會相信她是我烏家人了。”
。。。
 ;。。。 ; ; 葉笙自穆青銘那裡出來直接上了玄門。張逆精通易容,他先去了他那裡,希望能夠有所收穫。
到了濟世堂,葉笙將今日之事大概講了一遍,張逆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呀。”
“什麼不應該?”
張逆嘆了口氣,他從不願意提起往事,可如今事關人命不得不說:“你所說的易容之事,我在我父親那裡聽說過。一年西域幾國前來我央朝進獻貢,有一小國給武威帝表演了個節目。一男只是衣袖揮舞間,臉上的面具就變了顏色。武官皆是對此變臉戲法讚不絕口,另一小國的使者卻不屑的說,他們那裡的某個部族有種秘術,可以將相貌變成任何一個人而不被察覺。表演戲法的小國使者聽了不悅,問他怎不帶人也來表演一下,那使者說那易容之術所用麵皮必須是取自活人的面板,他也只是聽說過卻從未見過。武威帝當那人是胡說,便沒再讓他繼續說下去。此事後來就當成了一個笑話在宮中傳開。”
“張叔,你可記得是西域哪個使者說過此術?”
張逆搖搖頭,“我父親沒說,只知道那使者是來自西域一個非常小的國家。”
張逆給的線已經夠多,沉香閣完全可以憑這些線找出當年說這話的使者。沒再打擾他,葉笙去了李彭海那裡。
見了舅舅,葉笙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彭海,李彭海皺著眉說:“竟會有這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