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月應該是已經看到芬香樓的帳本了,恐怕沒多久就會過來探查了呢。咱們可要小心啊,他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
“是嗎?”林七七勾唇一笑:“那就讓他放馬過來吧,我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個不好惹。”
玉笙仔細的看了看林七七的眼睛,忽然笑道:“醉兒,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看起來和裴堡主亡妻的眼神很像?”
林七七一愣:“你見過林七七?”
“沒有,不過看過她的畫像,上個月他去懸崖祭奠亡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畫了一百幅她的畫像,卻只是為了那一天拿到崖邊去燒,那一天正好是你來找王媽媽要盤下咱們這裡的那天,我那天閒著無聊便跟去看了,有看到那些展開的畫像,總感覺那眼神和你特別像。”
“三個月?一百幅她的畫像?”林七七瞪大了眼睛:“他想幹嗎啊?”
“不太清楚,只是聽到他在崖邊對著深淵淡淡的說什麼,他早已記不清落落的樣子,那是因為落落的痕跡已經漸漸消失了,但是……他好像是說……但是,我又怕自己忘了你笑著的模樣,所以每天都會畫著你,就像你還在我身邊那樣沒心沒肺的笑一樣……”
林七七忽然纂緊拳頭,轉開眼看向窗外,卻不知自己究竟在看向哪裡。
只是,她需要45度角的仰頭……才不會……讓某些東西順著眼角滑下來。
“裴堡主好像是說什麼……好像是在對著深淵解釋什麼,一直在說著對不起,也一起在默默的說著……他很愛七七……然後,他便坐在那懸崖邊上一整天,望著深不見底的深淵發呆。”說完,玉笙無奈的安息:“真是沒想到,他竟然能這麼專情。”
林七七深呼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