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
景蘊倒也並不瞞她,笑道:“該說的都與三殿下說了,依著三皇子的意思,花草方面還是得動動才是,不過先想個好由頭。”
說完景蘊撫著洛娉妍稍嫌硌手的背脊,皺眉道:“尋太醫給皇貴妃扶脈的事兒咱不必理會,但我尋思著……”
景蘊說到這兒頓了頓,低頭看向洛娉妍輕聲兒道:“看能不能說動師傅,請她老人家隨著你進宮去扶脈一次,到底比旁人扶脈出來的結果要準確許多,這樣你下針心裡也有底氣一些。”
洛娉妍緩緩點了點頭,卻沒有立時應下來,苦笑道:“可師傅的顧慮也不是沒有的,這進宮容易出宮可沒那麼容易。”
說到這兒,洛娉妍便又想起和順公主來,嗔道:“當日若非三皇子妃護著,說不定我也是有去無回,哪兒敢帶師傅去冒險?”
景蘊一聽這話頓時一愣,卻是不敢接這話頭,好半晌苦笑道:“哪裡就有你說的這樣兒了?你好歹是有誥命在身的好嗎?再說爺當時就在承乾殿,還能看著你吃虧不成?”
洛娉妍卻是癟了癟嘴道:“爺可別說這話兒,人家先給我一頂擅闖宮闈,再扣一頂欺君之罪,我這腦袋可等不到爺來救駕!”
這話兒上回洛娉妍可是沒說,景蘊不由皺眉問道:“這話怎麼回事兒?”說完不由惱了,板了臉道:“你能不能一次說清?還有多少事兒瞞著爺呢?”
雖說心下惱了,景蘊卻是下意識地將圈著洛娉妍的胳膊緊了緊,皺眉盯著洛娉妍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
洛娉妍舒了口氣,抿嘴笑道:“好啦,我也是怕爺擔心才沒說的,再說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