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揚聲兒道:“順兒,換竹心茶!”
景蘊見顧遠盯著自己,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才扯著嘴角輕笑道:“讓我想想,二殿下怕是遣人給你送了什麼證據過來吧?證明他的清白?想來是了,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平心靜氣的跟我說了這大半天的話兒。”
說這話時,景蘊很隨意地將胳膊橫在炕几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那模樣,甚至帶上了兩分愜意。
顧遠見他這樣兒,心裡反倒是說不出什麼感覺來了,沉默了許久才點頭道:“確實有證據證明不是二皇子的人。”顧遠的聲音很是低沉,像是壓抑著什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景蘊。
景蘊卻並不以為意,淡淡地點了點頭道:“或許我這麼說你不會相信,但是咱們似乎忽略了什麼?咱們為何南下你應該很清楚,而如今已經確認皇貴妃確實中毒,如今咱們還沒找到解毒的方法,只能勉強控制。”
顧遠聞言猛地瞪大了眼,望著景蘊,咬牙道:“咱們打小一處長大,你只要告訴我究竟是不是三殿下。”說完一字一頓地道:“我父親與伯父乃是生死之交,我就不說了,咱們打小一處長大的情分,只要你說,我就信!”
景蘊聞言正了神色,卻並沒有說話,知道順兒將景蘊要的竹心茶送了過來,又將門窗都開啟了,退出書房遠遠地守著,景蘊才輕聲道:“有一個人,或許咱們都忘了,就連我外祖母也忘記了,但提起來,我想你應該還有些印象才是。”
顧遠聞言並不說話,甚至沒有其他任何多餘一絲的表情,只是靜靜地盯著景蘊,等他說下去。
景蘊見此身子前傾,壓低了聲兒,只說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