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卻不得不擠出笑臉道:“我身子不舒服,羅雪姐姐又忙,不便打擾,我就先回來了。爺還在晉江候府吃酒,怕是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
聽洛妙姝說她不舒服,週二老夫人關切地問道:“怎地就不舒服了?可要請大夫來瞧瞧?”
洛妙姝搖了搖頭,勉強笑道:“不礙事兒,許是昨兒夜裡受了涼,回去歇會兒就好了。”
如此週二老夫人方才點頭道:“那你快回去歇著,若是不好,便遣人去請了大夫來瞧瞧,身子是自己的,萬不可大意了。”
週二老夫人話語中的關切,洛妙姝沒有感覺到,只覺得嗦絮叨,見週二老夫人讓自己去歇息,便急忙轉身回了梨香院。
洛妙姝在府中忐忑不安了一整日,猶豫著是不是要與洛娉妍疏遠關係,誰知周熔竟是直到日落才一身酒氣的回來,更讓洛妙姝沒有想到的是,不等她發怒,周熔便摟著她笑道:“虧得你有個好姐姐,今兒可算是讓爺漲了臉面了。”
洛妙姝聞言一愣,連發怒都忘了更顧不得周熔滿身的酒氣聞著讓人噁心,一把揪了周熔的衣襟,急聲兒追問道:“爺這話什麼意思?可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沒人為難你嗎?”
周熔聞言打了個酒嗝兒,半邊兒身子壓在洛妙姝身上,越發高興地道:“如今誰不知道爺與錦鄉侯世子乃是連襟?不看僧面看佛面,誰敢為難爺?討好還來不及呢。”
周熔的話洛妙姝是不信的,可瞧著周熔的樣子又不似說話,不由皺了皺眉頭,揚聲兒喚來雀兒鶯兒,吩咐道:“快去打了熱水來給爺洗把臉,在煮了醒酒湯送來。”
待周熔伺候洗過臉,吃了醒酒湯,洛妙姝方才扶著他在臨床大炕上坐下,放緩了聲兒,再次問道:“怎地吃這許多酒,可是遇見什麼高興事兒了?”
周熔今兒是真高興,忍不住便關心起洛妙姝來,不答反問道:“聽信兒說你身子不舒服先回來了,如今可好些了?”
洛妙姝沒好氣的橫了周熔一眼,皺眉道:“爺好好兒與我說話,我身子就沒哪兒不舒服了。”
聽洛妙姝如此說,周熔大笑一聲兒,仰倒在大迎枕上,用胳膊墊著頭,將腳翹在炕桌上一晃一晃地。
斜睨著洛妙姝看了好半晌,才感嘆道:“誰讓你身子不爭氣呢?若不是你先走了,你便會知道什麼叫眾星捧月了!爺長這麼大這可是頭一回這麼風光啊。”
洛妙姝被周熔這話說得越發迷糊了,不由板了臉,推攘著周熔問沒好氣地道:“你究竟說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周熔不僅不生氣,反而咧嘴一笑,一把摟住洛妙姝“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笑道:“如今誰不知道錦鄉侯府當家奶奶是你親姐姐?就連敬安郡王府的少爺都上趕著敬我酒,就更別說其他人了,那麼多人圍著我,我能不喝多嗎?能回來就不錯了。”
洛妙姝聞言一愣,望著周熔竟是忘了反應,好半晌才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問道:“爺說的是敬安郡王府?就是有個和靜縣主的敬安郡王府?”
周熔斜睨著洛妙姝,挑眉笑道:“難不成這京城裡還能有別的敬安郡王府?”
說完周熔並不願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兒,轉而叮囑道:“你姐姐壞了身孕,世子爺又不在京中,你沒事兒便多去錦鄉侯府陪陪你姐姐,多與她親近親近。”
洛妙姝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很清楚洛娉妍並不需要她的關心,甚至並不歡迎她去錦鄉侯府。嘴上卻是下意識不服輸地道:“我姐姐是錦鄉侯世子夫人,是惠寧長公主的外孫媳婦,身邊兒還能沒人伺候沒人關心?”
說完洛妙姝想起洛繼宗來,笑道:“爺將功夫花在我姐姐身上,不如在洛繼宗哪兒使把勁兒。”
聽洛妙姝提起洛繼宗,周熔不由皺眉問道:“洛繼宗不就是你那個姨娘養的庶兄嗎?好好兒地提他做什麼?”
洛妙姝冷哼一聲兒,癟著嘴角淡淡地道:“也不知姐姐怎麼想的,前些日子讓洛繼宗記在了她母親,先夫人的名下。如今人家可是洛府名正言順的嫡長子!”
說到這兒洛妙姝嘆了口氣,趴在周熔胸口滿是無奈地道:“姐姐很是看重他,聽說就連姐夫對他也不錯,你若沒事兒多與他走動走動,我想爺若能與他交好,說不得將來也能得了姐夫賞識。”
周熔一聽這話不由動了心思,眯縫起眼睛想了想,好半晌捏著洛妙姝的下巴,笑道:“洛繼宗不是快與方翰林的妹妹成親了嗎?說起來方清逸方清雅兄妹倆與咱們也算是表親。”
七八三 關心
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