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趕到大殿的時候,等著自己的不是自己害怕的那些景象。
慢慢的向大殿的方向移動,琉璃有些失神,還好,蕭墨生一下子將自己拉到牆後面,躲過又一對巡邏兵。
“嚇死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回走啊。”琉璃拍著胸脯大喘著氣說。
“你沒看見這宮裡咱們一路走過來都沒人了嗎,他們估計在搜還有沒有漏網的活著的人。”梁玉錚眼睛掃視著前方,生怕漏掉敵人。
琉璃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沒有在說話,就這樣三個人閃閃躲躲的跑向大殿。
來到大殿前的時候,琉璃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抖。自己躲在大殿門外,看著裡面燈火通明,裡面平日裡那些宮妃熟悉的面孔此時一個個都是驚恐,最中間站著夕子魚,他面如死灰,可是還是堅毅的站著。他的旁邊站著一臉憔悴的紅玉,此時曾經那紅光滿面也已經黯然失色了。琉璃不禁一陣心疼。
琉璃剛要上前,被梁玉錚拉住了,“先不要去,你沒看到敵兵在那裡嗎?”
只見大廳上坐著遼南的那個太子,此時是一臉的嘲弄,旁邊都是敵軍,夕子魚看起來應該是被俘虜了。
琉璃他們只能在門外等待著機會。
“太子殿下,你的父皇母后已經先一步去了天堂,你也就別在掙扎了,你要想有尊嚴的走,我也可以成全你。”那個遼南的太子看起來溫文爾雅卻沒想到這麼陰毒。
只見夕子魚臉色灰暗,還是開了口,“都到這個地步了,你也別裝了,你是不是襲擊我飄渺堂的背後神秘人?”
琉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在外面聽著,不敢呼吸,大堂上其他嬪妃女眷也是大氣不敢出,即使現在夕子魚也是階下囚,但是他的威嚴還是震懾著。
只見那個遼南的太子嘴角一絲嘲笑,“夕子魚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不聰明還是因為太聰明瞭,你們說的什麼飄渺堂什麼神秘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遼南一直安分守己,沒有任何侵略的意思,可是你們的人卻一再的挑釁,我這次不是要滅了你,我就是要你們這些不安分的國家知道,我遼南一直不參戰不是因為我遼南實力不行,是我懶得和你們爭鬥,你們最好都記住了!”
“遼南太子,是我,整件事都是我做的,和我們太子沒有任何關係。”一直沉默的紅玉突然走到了夕子魚前面,擋住了他,一臉堅毅的看著遼南的太子,此時的她不再是一個有半張臉紅胎記的普通女人,那紅色的胎記在燭火下,此時看起來那麼美,琉璃站在門外幾乎要哭了出來,紅玉,你為什麼要那麼傻啊!”
“紅玉,你給我退下!“夕子魚臉沉了下去,可是聲音卻有點抖,他的眼神中卻是動容。
紅玉沒有退下,這是她第一次不服從這個男人,恐怕也是最後一次了吧,她的心有些痛,可是還是堅毅的抬頭,看著遼南太子嗜血的眼神,“實話告訴您吧,根本不是我們太子派人去的,是我。”
“你是誰,你說的話,我會信嗎?”那遼南的太子一臉的嘲弄,“夕子魚沒想到你幼稚的會拿一個女人來當替罪羊。”
“請您不要說我們太子。”紅玉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琉璃似乎有一次看到了她身上那個曾經颯爽的紅玉有一次復活了,“不管您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我是他的妃子,你也許不瞭解女人,你們男人都不瞭解女人,一個女子可以為她愛的男人去死,所以為他殺個人又算得了什麼?那時候飄渺堂受重創,我是江湖隱秘閣的大小姐,現在是當家,我沒能幫他查處誰是背後的人,所以我用了最笨的辦法,就是將所有可能的人都殺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遼南太子,這件事您心也信了,不信也就不信,我只能說我此時代表的可以不是西域皇族,只是我江湖隱秘閣,所以我做的事也和西域沒有關係,由我一個人承擔就好,和西域的太子沒有任何關係。”她堅毅的臉,看的那麼堅持,卻又那麼讓人心疼。
“紅玉。”夕子魚想叫她的名字,她卻制止了。“這件事就是我們隱秘閣的事情,現在暴露了而已,和西域沒有任何關係。”
那個遼南太子一臉的震驚,似乎在眯起眼睛審視著眼前這個不漂亮的女人,“你就是隱秘閣現在的閣主,趙紅玉?”
“是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遼南太子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驚訝,而此時的夕子魚更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他生她的氣,可是卻沒想過要她出來替罪啊。
“你是他的妃,即使你講將責任都撇清楚了,你覺得能脫得了關係嗎?永遠不能吧。”遼南太子突然遊戲虐的好像在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