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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剩下的唯一聯絡了。如果我願意輕鬆地實施對它的改造的話,我想我早就不需要害怕那些卑鄙的箭手了。

如果把我體內的一部分組織抽取出來再加以改造呢?那樣的話,把我自己的一小部分組織改造成寄生蟲會不會更方便一些呢?關於死亡系統所研究的蟲類武器,在冥界的記憶中還是有一些的,而且大部分都是相當方便實用的契文,就像我當初復活那些屍體一樣簡單。

我在衛兵面前假裝看著自己的手掌發呆,在左手的食指上,調動體內的過剩營養,讓它長出一個多餘的肉瘤來,再利用身陳代謝把這個肉瘤分離出來。

米飯般大小的肉瘤順著手指滾到手掌中來。望著這個從自己用了這麼久的肉體上分離出來的小傢伙,心裡的感覺說不出的奇怪。

為難你們了,我可憐的孩子啊!

我發動了一個契文,讓它們進一步分裂成兩個跟我的肉體再也沒有血緣關係的小生命。這些小生命通體血紅,長得像動物的神經一樣,伸出一條一條纖細的觸手,在我的手心緩慢地爬行著。

然後問題又來了,我要怎樣才能把它們送到衛兵身上去呢?

如果我在這裡魔化我的左手,他們一定會認為我想反抗的,到時引來更多人的話,就不是對付他們兩個那麼簡單了。還是說,我應該先假裝反抗。造個小洞,把寄生蟲送出去後,等到他們知道我失敗了並且平靜下來後才動手呢?

但要是被發現的話,他們很可能因為害怕我再次逃跑而提前處決我的。

他們一面嚴肅地看著我,我的任何太大的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但破壞地面不可能無聲無色。該怎麼辦呢?我在思考著。

漸變……

也許我試著實施輕度的反抗,讓他們明知道我是殊死掙扎的話,他們會對我的暴力行為放鬆警惕的。但也許會加強也說不定,要賭嗎?看著他們那冷若冰霜般的嚴峻眼神,我當然是不賭了。

還是沒有辦法嗎?想了這麼久都……

有辦法讓他們明明知道出了問題,可是短時間內卻不能活動嗎?

對了!我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可吸的氧氣卻沒怎麼減少到。也就是說,空氣是可以穿過結界的,那麼,麻藥是否也可以穿過去呢?麻藥的話,雖然對我同樣有害,但連他們都殺不死,怎麼可能傷到我呢?

於是,我開始在我的體內生產神經毒素。並且遮蔽我的大多數機能。用控魔術來控制自己的肉體活動,用指甲把手指輕輕割開,讓那些神經毒氣自然地揮發到空氣中。直到整個空間都達到一定濃度後,兩名衛兵雖然依舊站著,但四肢都開始不受控制地輕微抽搐起來。

時機到了,我的左手化成黑色的披甲肢體,在手臂處伸出一節槍型肢體,用力把結界邊緣的地面破開一小道口子。兩個衛兵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但那微不足道的聲音並不能引來任何人。我把兩個寄生蟲輕輕放到破口邊緣,讓它們慢慢爬到目標所在處。

等待……是漫長的。這段時間內,任何訪客都會破壞我的計劃並且提前結束我的生命。等麻藥散發到房間外面足夠遠後,很可能會驚動到其它人的,但不繼續維持這種揮發狀態的話,這兩個衛兵一旦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我的生命就是時間再次結束了,而且這次將會是永遠。

寄生蟲並沒有被兩個衛兵發現,就在我的緊張注視下,其中一條蟲子居然被一個抽搐著肌肉的衛兵踩死了,我的心也跟著痛苦地抽搐了一下,這意味著我的生存機率又減少了。隨著麻藥的作用時間越久,被發現的機會也越大,而我的身體狀況將會變得更差。

第七十節

沒有時間猶豫,我又多造了一條蟲子,重新把它放到起點位置,繼續細心地等待。也許,我應該一次性地做多點蟲子的,但我卻又不想用我這個肉體過多地做這種事,因為看到它們滅亡的那瞬間,我的心在發痛。

不過另一條蟲子很成功地爬到了其中一名衛兵的頸椎位置,它慢慢熔入那個人的血肉中,跟他的神經相接合。看來這次我不需要再慢慢地等待了。我命令那名被控制的衛兵撿起地上的另一條蟲子放到另一名衛兵身上。看著那名驚恐的衛兵的眼神漸漸變得平和後,我終於可以停止製造神經毒素了。我讓另一名衛兵把自己的血分別吐到3個火炬上,讓他的血把火炬口那不大的容積填滿。而另一名則留著備用,一但這個方法無效,我還不至於絕望。

慶幸的是,整個行動非常成功,等到最後一個火炬被人血填滿後,結界果然消失了。

我活動著早已麻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