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不給司徒洛銘面子,肯定會對四海幫的展帶來一些麻煩,不過那是以前,如今四海幫背後也有了一座大靠山,如果在這時候還忍氣吞聲的話,就算他肯答應,他背後的靠山也不會答應的。
司徒洛銘的邀請是在晚上八點,而馮全周如今卻身在香江,這原本是最好的推脫藉口,但馮全周卻絲毫沒有推脫不見的意思,而是立即派人去機場訂票,現在到晚上八點還有將近十二個小時,在時間上雖然緊了一些,趕一趕應該還是能趕到的。
雲霄食府,位於夏門最高的建築金海大廈頂層,內部裝飾極為奢華,即使是在上京那種大都市,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酒店,收費雖然比一般酒店要高上不少,但坐在將近兩百米的高空吃飯聊天,隔著巨型玻璃牆指點腳下的夏門和碧海藍天,只要沒有懼高症,都會有一股豪情油然而生,所以雲霄食府自開業以來,從來都是座上客常滿,樽中酒不空,至少要提前一天訂座,才能登上金海大廈的玻璃穹頂,不過司徒洛銘自然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樣提前訂座。
晚上八點,祝漢翔陪著司徒洛銘走進了燈火通明的雲霄食府,但讓司徒洛銘有些不高興的是,馮全周竟然沒有在樓下大廳迎候,甚至連手下也沒派一個,讓司徒洛銘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難道這個馮全周居然有膽量敢不給他面子?不由得冷哼一聲道:
“這馮全周的膽子還真不小,竟然還想讓我等他,看來這次得好好敲打敲打他才行。”
祝漢翔微笑的說:“說到底這次是他兒子吃了虧,馮全周有點兒情緒也很正常,我們還是先上去吧!”
司徒洛銘寒聲道:“我倒要看看,馮全周今天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我們先上去,免得四海幫那些人東躲西藏的太難受。”
在司徒洛銘和祝漢翔走進電梯後,虎頭和槍刺和十幾個手下就從一間房間中走了出來,槍刺搖頭嘆了口氣對虎頭說:“虎哥,真不知道幫主是怎麼想的,要我們調來這麼多兄弟,我還以為是要迎接司徒洛銘的,沒想到幫主卻又下令讓我們躲起來,難道今天還準備把司徒洛銘留在這裡不成。”
“幫主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做吧!聽幫主在電話裡的語氣,好像挺高興的,不像是要跟司徒洛銘翻臉的意思,還讓越哥帶著那麼多人去機場,我估摸著,幫主這次讓我們調人過來,應該是從香江請來了能壓住司徒洛銘的大人物。”
槍刺眼睛一亮:“虎哥,還是你的腦袋轉得快,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快去召集兄弟們出來,老大應該就快到了,讓兄弟們準備迎接。”
在祝漢翔和司徒洛銘等人上去後還不到十分鐘,一隊由各種型號賓士組成的車隊駛入停車場,馮全周和其餘六大金剛在下車後,快步走到一輛賓士6oo前,親手開啟車門,恭敬的將一個戴著大墨鏡的年輕白人給請了下來,讓兩百個奉命前來歡迎的小弟們看傻了眼,這個外國佬是誰啊!竟然能讓連夏門市長也不放在眼中的馮全周像個下人一樣,親自為他開門。
可惜馮全周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意思,帶著八大金剛和副幫主秦越等人,再加上其他幾輛車上下來的十幾個白人一起,簇擁著那個年紀不大的白人快步進了大廳,讓下面的小弟們對此不禁議論紛紛,各種各樣的猜測迅出爐。
其實這次馮全周還真不是有意怠慢司徒洛銘,而是他的這位靠山根本就沒把司徒洛銘放在眼裡,在下飛機後,還特意到馮全周家裡去參觀了一下他的收藏,結果將時間給耽誤了,馮全周可不敢催促他特意請來的這位大神,只能讓司徒洛銘受點兒委屈了。
馮全周是雲霄食府的老客戶了,知道雲霄食府最大的包廂最多也不過只能坐下二十人,所以連八大金剛也沒帶,讓他們陪著那些保鏢去另外的包廂,只帶著秦越和兩個兒子,陪著那個神色倨傲的白人進入了約定的包廂,剛進門就哈哈大笑著說:
“哎呀!司徒先生到夏門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就是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迎接司徒先生,還要司徒先生讓人給我傳話,才知道司徒先生到了夏門,我這個地頭蛇當得不稱職啊!這次有事耽誤了一會兒,還請司徒先生見諒。”
司徒洛銘冷冷的說:“我司徒洛銘算什麼,怎麼敢勞駕馮幫主去迎接我呢?至於見怪什麼的就更不用提了,四海幫這麼大的威風,多等馮幫主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以前,司徒洛銘說出這種充滿諷刺味道的話來,馮全周肯定會驚慌失措,急忙上前賠罪,但現在卻是故意裝作沒聽出來司徒洛銘的意思,笑容滿面的側身一讓:
“司徒先生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