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竟似沒有聽到滕文嶽的問話,根本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其中那位年紀看起來稍微大些許的綠裙女子遲疑了片刻,突然神色慎重地問道:“閣下真的是滕嶽,就是那個兩年多之前透過天峰論道大會而拜入一元門的那個滕嶽?”
綠裙女子說話間,白衣少女雖然沒有言聲,卻也用懷疑地目光盯著滕文嶽。
滕文嶽心中一愣,自己何時變得這麼有名了,兩個自己毫不知底細的人竟然將自己的打探得如此清楚,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默默猜測著兩女的來意,神色間依舊沒有絲毫變化,淡淡一笑道:“滕某亦非什麼大人物,想來沒有什麼冒名頂替的必要。不錯,道友說的那位滕嶽,確實就是在下,如假包換。”
綠裙女子露出不能置信地神色道:“可是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滕道友參加天峰論道大會之時,修為才是化虛初期,這才兩年多的時間,現在卻已經是……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白衣少女也是一臉震驚的神色,不能置信地看著滕文嶽。
滕文嶽明白了過來,原來兩女是因此事而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也難怪她們不相信,就算是自己,又怎能想到只用了短短兩年多的時間便能成功築基並且進入築基後期巔峰之境呢
淡淡地笑了笑道:“修道者只要機緣到了,一切都有可能發生。滕某這兩年間不過是碰到了一些小機緣,才僥倖有現在的進境罷了。兩位不必多心,在下確實就是滕嶽。滕某雖非頂天立地的大人物,這等冒名頂替的低劣之事尚不屑去做的兩位道友現在可否說出你們的來意了?”
滕文嶽無論是容貌還是舉止,均與某個熟知滕文嶽之人對他的描述無異,只是滕文嶽在短短兩年許的時間裡,修為由化虛初期飆升到築基後期巔峰,讓兩女覺得難以接受而已。
但修道界神秘莫測,玄妙無窮,正如滕文嶽所言,只要碰到機緣,真的是一切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兩女震驚了一會,也就漸漸恢復了常態。
綠裙女子平靜了一下心緒,說道:“小女子名叫東方聞櫻,這是舍妹東方含月,不知滕道友可否從我姐妹二人的姓名之中回想起什麼人或者事情來?……”
說著,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淡淡笑意,盯著滕文嶽仔細觀察著他面容間的神色變化。
滕文嶽楞了片刻,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張略帶稚嫩的臉龐,和眼前二女美麗的容顏逐漸吻合起來,恍然大悟道:“東方仁野東方修仙世族”
東方聞櫻神色間明顯一鬆,和東方含月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這才又轉過目光,對滕文嶽微笑著道:“不錯,我姐妹二人正是來自東方修仙家族,東方仁野乃是我姐妹二人的嫡親胞弟。”
滕文嶽這才明白過來,為何從未見過東方聞櫻和東方含月,卻總覺得兩女有一種熟識的感覺,原因原來在於此,三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面貌雖然各異,但畢竟有著相似的地方。
而這東方聞櫻心機也夠多了,看來直到這一刻才最終相信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自己和東方仁野只是一面之緣,也沒有多少交情,東方聞櫻和東方含月到底所為何事而來?
默默猜測著兩女的來意,神色間依舊平靜如常,淡淡笑了笑道:“原來是東方小友的家人,滕某失敬了不知二位今次前來,找滕某到底所為何事?”
東方聞櫻象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樣子,猶豫了半天,最後才一咬牙,說道:“兩年多之前,舍弟曾經用一張殘圖交換了道友兩瓶化氣丹,不知道此事道友是否還有印象?”
滕文嶽暗暗皺了皺眉頭,隱約猜到了兩人的來意。
不過兩人未將話說明之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淡聲說道:“確有此事,滕某也是因為那番交易才和令弟有了些許交集。不知道此事和兩位道友此次前來找滕某又有何關係?”
東方聞櫻嘆了口氣,露出一絲苦笑的神色道:“實不瞞道友,我姐妹二人這次前來,正是為那份殘圖而來。”
滕文嶽“哦”了一聲,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事情,卻沒有多說什麼。
東方聞櫻露出一絲羞愧的神色,但話已出口,自然不能不說下去,強自忍著羞愧之心繼續說道:“舍弟當日瞞著家族中長輩偷偷跑出來參加天峰論道大會,歸家後並未提及用那張殘圖和道友交易一事。不久前舍弟無意中說漏了嘴,家族長輩這才得知兩年多以前,舍弟不僅偷偷跑出來參加了天峰論道大會大會,還私自將家族重物用來交易。”
“此事引得家族